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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陛下。
韓裘冷笑一聲,再次將她打量一遍,總覺得很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是眼熟於誰,何時何地見過?
韓夫人顯然也是一副覺得眼熟但又認不出的表情,憎怨道:“好一個忠於陛下,你的忠就是謊造案情,害我們又一個兒子進牢去麼?”
大地啊,討厭她的嫡母好像也沒認出她啊!
周立寒用餘光看了眼周庭霄。
嗯。
老弟用促狹的冷笑正瞅著她呢。
“什麼叫又?韓將軍已經回他自個兒府上了啊。”她雙倍汗顏,但還得繼續維持狀態,“再說了,咱們保韓將軍和韓二少爺都不死,您們難道不高興麼?還是說......您們真的不把韓將軍當兒子了?”
說到這裡她很心寒。
便宜爹和嫡母當年放任太子垂涎輕薄她便罷了,後來為了熄太子的火把孃親送給他倒也罷了,如今過去十一年認不出她還罷了——
可他們對這個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嫡長子,如今都能冷血至此麼?
“這麼說韓馗果然翻供了!”韓裘啪地一拍桌子,陰沉著臉問,“那個作證的舞姬你在何處尋得?是不是韓馗告訴你的?還有,你是怎麼讓文定伯改口的?”
“拜託,我可是直接從地方被調上來救急的錦衣衛,我的特長當然就是找人啊。”看破他們的涼薄之後,周立寒直接放鬆多了:
“至於改口?我又沒半夜去他府上拿刀逼他改口,我怎麼知道?或許人家就是替兒子認個錯,積點陰德不行?不像有些人......哎,明明兩個兒子的命都保住了,還一副我殺了他兒子的德行。”
蒼天大地,她多年以來在官場說話都是一(yin)團(yang)和(guai)氣的,總是很給人留情面。
上次這樣毫不客氣地懟官職比自己高的人,還是在四年前收留周庭霄前,生死一線地懟那個彭守備呢。
沒想到時隔多年,她再次這樣懟無良高官,竟然是對著自己父親。
韓裘:“......。”
“你!你——”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面前小子給直白白的罵了,但韓夫人瞪圓了眼,有些語無倫次不敢置信,“小子放肆!一個鄉下來的小毛頭,竟敢如此妄言?你不想混了!”
周立寒昂首笑了:“我想不想混了又不是您丈夫說了算,畢竟韓大人早也不是吏部侍郎了。哦,就算還是,也不能決定我能不能混啊,北鎮撫司錦衣衛的去留單憑陛下決斷,韓大人是想替陛下分憂啊?”
“周立寒!”韓裘拍案騰起,圓睜怒目燃起惱火,“好,好的很!今日此案,就算我韓家欠你個人情,也只是有朝一日你落入監獄,我必保你不死,讓你也嚐嚐那坐牢的滋味兒!”
周立寒笑得百花齊放:“韓大人不必多謝,您這樣我會受寵若驚的。周庭霄,送客!”
周庭霄陰森地看了她一眼,旋即也作出一樣的神情和姿態:“韓大人韓夫人不必客氣,請吧,門在那兒。”
總算把令人糟心的韓氏夫婦送走,周立寒坐在廳堂裡,扶著額,持續無語。
“啟稟韓二小姐,”周庭霄回來在她身旁坐下,小俊臉上寫滿了戲謔,“弟弟已經把您的父母送到門外了呢。”
周立寒:“......。”
她尋思著也沒在周庭霄面前經常陰陽怪氣啊,怎麼這小子學得有模有樣的。
“十一年沒見嘛,他們沒認出我,也很正常。畢竟我親爹不疼嫡娘不愛的,可能幾個兄弟姐妹還對我更臉熟。”
陳瑰意也進來坐下,對這兄弟、不,姐弟倆這詭異的氛圍實在看不下去。
她連忙幫腔:“就是啊,姬發和蘇全孝只當了八年質子,他們親爹都認不得人了。唯一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