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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職。”周立寒遺憾道,“這個中秋夜不能陪姥爺了。”
周獵虎挺無所謂,“還有除夕和元宵。”
“姥爺你一點都不想我。”周立寒癟下嘴,哼著鼻子走了。
外孫女和新的外孫消失在山夜中。周獵虎向來不擔心,但如今又有些擔心。
“又一場風雨要來。”良久,他對著圓月搖搖頭,喃喃著,“這回怕是躲不掉了。”
秋闈結束翌日,周立寒請了下半日的假,帶周庭霄去榕巖書院面考。
今日是榕巖書院招收新一批院試學子的日子,巖城許多人家的家戶帶著適齡男兒前來。
面考候場的時候,周立寒見到了一位面熟的冤家。
“喲,這不是咱們的周總旗麼?”
陰陽怪氣的招呼聲傳來。冤家正是上個月勾結吏目陷害周立寒吞錢,結果誣陷失敗、反讓自己獲罪被貶的曾九壩,正面色不佳地盯著她,和她牽著的周庭霄。
曾九壩道:“早聽說你不僅藉機晉升為總旗,還喜得一算學奇才做弟弟。真是雙喜臨門啊。”
“多謝曾叔,”周立寒笑得客氣,大人的仇用不著當著孩子的面表現出來,“曾叔也帶兒子來入學?日後大家互相關照啊。”
“哪敢互相關照啊,”曾九壩卻不領情,怪笑一聲,“該是我求總旗大人,拜託令弟多照顧我兒子,對我兒子手下留情呢。”
怎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周立寒內心無語,曾九壩以為她會記著他算計自己的仇,讓周庭霄報復在他兒子身上麼?
“那倒也不必,”她仍是笑呵呵的,“畢竟這不是在等面考麼。萬一哪個沒考上,曾叔就沒這煩惱了。”
“周立寒!”曾九壩怒道,雖然對方沒有直接說他兒子會考不上,但肯定就是這個意思!
“乳臭未乾的毛小子,你以為當上總旗就可以騎在老子頭上了嗎!”
他嗓門一開,周圍的父親和孩子們都齊齊看過來。
周立寒看了眼曾九壩那無措的兒子,爽朗地再次笑笑:“曾叔,咱倆私人恩怨私下解決,甭叫旁人看了笑話,讓孩子難堪不好。”
察覺到周圍人目光,曾九壩也反應過來自己的過激,登時侷促羞惱起來,“你都把老子羞辱完了,還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曾叔,你對我好像有什麼誤會。”周立寒覺得好笑,她裝好人?
明明是曾九壩陷害她在先,如今卻整得好像她是壞人陷害了他似的。
要不是顧及這裡是書院,還有孩子在場,她非得跟這個姓曾的好好打一場嘴炮,再把他狠狠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