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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脫褲子。
範遲被他嚇了一跳，問：&ldo;幹嘛呢?&rdo;
向默蹙著眉說：&ldo;難受，我想洗澡。&rdo;
範遲想著自己的衣服他也穿不了，給他穿了明天還不知道怎麼解釋，於是猶豫了一下。
這一猶豫，再一抬頭的時候，向默已經是果體了。
範遲呼吸一滯。
向默轉過身來面對他，剛哭過的眼睛紅紅的，看上去非常好欺負。
範遲費了好大的勁才抑制住了自己的獸性。
向默向他走過來，一把撲進他的懷裡：&ldo;我想洗澡……&rdo;
範遲整個人繃得差點破功，調整了好幾次呼吸這才伸手抱住他：&ldo;好，幫你洗。&rdo;
範遲把人帶到浴室裡，向默看到裡邊居然有浴缸，兩眼發光：&ldo;我要泡澡。&rdo;
&ldo;好。&rdo;
範遲給他放水，儘量不去看他。
放好了水，範遲試了試水溫，向默自己躺了進去。
範遲剛要把手縮回來，向默一把拉住他的手，表情有些委屈，聲音還帶著一點哽咽：&ldo;你不進來嗎?&rdo;
範遲拼盡全力告訴自己不能做畜生，要好好做人。
範遲抽回手：&ldo;你自己洗，我出去一下。&rdo;
向默不樂意了，伸腿就要跟著出來。
範遲太陽穴都在跳，他蹲下來，跟向默平視。
&ldo;你知道嗎。&rdo;
向默歪著頭看他。
範遲撥出一口氣：&ldo;你要是再這樣，我真的忍不住了。&rdo;
向默還是定定地看著他。
範遲舔了舔嘴唇：&ldo;這事我實在想太久了。&rdo;
向默似乎沒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定定地看著他起身，然後轉身出了浴室。
五分鐘後，範遲又進來了。
他看著向默依然保持著他出去時的狀態，眼神已經放空了，心軟了。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摸了摸他有些涼意的臉，語氣帶著笑意：&ldo;你怎麼能這樣欺負我啊。&rdo;
向默伸出一隻手覆在他摸在臉上的手上，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範遲認命地把人撈起來，給他洗澡。
洗得非常敷衍，沒幾分鐘，他把向默給抱出來了。
向默在大床上打滾。
範遲給他找衣服，找了半天嘆氣：&ldo;沒有，你別穿了。&rdo;
向默抱著枕頭朝他甜甜地笑。
範遲只要看一眼，整個人都受不住了。
他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在浴室待了半小時。
最後，範遲等到他困得不行的時候，才再次進來。
把空調調高几度，範遲身心俱疲地上床。
他可不敢跟他睡一床被子，只是隔著被子抱住他，自己身上又搭了一床空調被。
看著睡得安穩的向默，範遲心裡某個地方慢慢地塌下去。
他看了一會兒，做了一個在今晚看來最不過分的事。
輕輕地親了他嘴唇一下。
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只要一觸碰，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可是不能再繼續。
範遲在黑夜裡沉沉地嘆了口氣，認命地閉眼睡覺。
向默低下頭繼續吃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
這頓飯吃完，向默跟著他進廚房，看著他洗碗。
範遲沒回頭，說了一句：&ldo;我昨晚的時候已經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