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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何星靦腆地笑了一下,臉有點紅,說“我平時也不罵人的,就是他實在太討厭了……”
“就該罵他。”
倪陽州覺得完全沒問題。
“他那樣肆意評價別人外貌,就是咎由自取,該讓他自己也嚐嚐被說的滋味。
說教沒用,咱們也不是他爹媽,不是他老師,能反擊到就行。”
何星眼裡的淚都沒了,開朗道:“倪陽州,你說的話太合我心意了!”
張敏也很開心,這幾天的窩囊氣終於出去了一點,但還是有一點點的憂慮。
上次萬欣榮攔著她們不讓走,還想拉她的手,是何星鼓起勇氣推了男生一把,兩人才匆匆跑走的。
雙方對上,張敏總是覺得很不安心。
倪陽州看到了張敏的沉默。
“要是不放心,找焦凱風?”
張敏一反常態地板上了臉,“我不是他女朋友。”
倪陽州突然想起那天閻錦的剖白,有點後悔,覺得自己話也非常不合適。
何星也跟著解釋道:“不是男女朋友,真的,是焦凱風一直在追她……
那話就是嚇唬他的,敏敏不會去找的。”
倪陽州心下了然,二人本來看著也不像一道人,張敏一心學習,從不見在學校和焦凱風有過什麼拉扯。
焦凱風是剃頭擔子一頭熱。
張敏咬了咬嘴唇:“我也不喜歡他,他到處宣揚,給我帶來了很多困擾。”
何星沒有再繼續說話,只是有些擔心地看著張敏。
倪陽州點點頭:“我會和焦凱風說。
你有機會,也可以再和他說清楚。”
原本以為倪陽州最近常和焦凱風走得近,會像其他人一樣當焦凱風的說客,沒想到男生竟然有這樣一番言論。
“萬欣榮再堵你們,就先警告,再大喊,實在不行就說他偷東西,讓路人幫忙報警,在家和家長說一聲,在學校也可以讓班主任找他爹媽。
他那人是個外強中乾的,一嚇唬報警估計就走了。其他人的話,這個辦法可能就得慎用。”
張敏很感激倪陽州幫忙出主意,這種騷擾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干係早戀,怕被說閒話,因此二人一直忍著。
越忍越過分。
張敏心下也有了計較,謝道:“我會好好考慮的。”
三人同行,何星是個活潑的,一路嘰嘰喳喳,到了潘冬雪家飯店門口,倪陽州和同學們告別。
何星看著倪陽州的背影,說道:“校霸真好。”
潘冬雪抿著嘴點點頭。
張敏介面道:“他不是校霸。
是……婦女之友。”
何星樂出了聲,“真希望多幾個這樣的婦女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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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想好了。”
男生站在一座孤獨的墳前,四周都是高樹,密密麻麻的枝丫遮住了天空,像一個深綠淺青暈染出來的罩子。
罩子裡空氣新鮮,沒有人煙,小動物們寂靜無聲。
只有男生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完話音就散了,好像從沒有過。
孟汀來得匆忙,只在山下的紙衣店裡買了一些香燭和金紙。
風塵早已把墓碑上的名字侵蝕得模糊不清,孟汀沒有可以用來擦拭的布,只好用袖子一點點蹭乾淨石碑上的泥土。
拔光墳後半人高的野草,男生清理出一塊地方,坐在墳前開始疊紙元寶。
中心對摺,兩指一捏,金紙上下翻飛,幾秒就成了形。
疊的時候孟汀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