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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花把沾水的雙手又在裙上擦了擦,然後掏出懷裡護手的油膏抹在手上塗好。她抬頭見蔡小紋專注地轉著陶杯看,也不與自己說話,便主動開口:「蔡姑娘登門拜訪,是有什麼事嗎?」
「哦!」蔡小紋忙放下茶杯,抱起嘟嘟,笑得很靦腆:「我是來向山色工的凌小樓道謝的。她送了我一隻野山雞。嗯,這頭小豬,叫嘟嘟,是我的回禮。」
聽她這麼說,譚花很是驚喜:「是嗎?!小樓送了你東西。哈,這孩子,終於交了朋友嗎?!她馬上就回來,你在這稍坐,稍坐!」譚花抱過嘟嘟,再對蔡小紋就像對兒媳婦般熱情:「中午在這吃飯。小豬煲,小樓燉得可好了!」
蔡小紋呆住。待譚花抱著嘟嘟說要去廚房時,她才醒悟過來,飛身撲去:「……嘟嘟不是用來吃的!」
且說那邊正搶著嘟嘟,山腳客棧這邊,蔡小紋關好的房門被輕輕開啟了……
來紅時人感無力,蘇釉沒力氣起床,索性放任自己昏睡。她睡到這時,正是迷迷糊糊要醒。聽見房門咿呀一聲,心裡先喜悅起來。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看到蔡小紋,多麼讓人開心。就算不睜眼也能摸到蔡小紋,太讓人開心。
於是她就這麼開心,不睜眼地挪手,捏住落在床邊的那隻手,摻了糖般甜蜜笑道:「小蚊子……」
「誰是小蚊子?」
嗯?
蘇釉猛然睜開了眼。這句回話是沒錯,可是聲音怎麼不對?她扭頭看去,這一看差點半條命嚇掉了。
「師……小師叔?!」
來人正是有琴博山。她換了一身長袍,白底藍紋,有精緻的黃花綴線。她撩袍而坐,兩腿相疊,扶膝斜看蘇釉,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
蘇釉這一驚嚇,腹中立時劇痛。她丟開有琴博山的手,咬牙忍痛撐坐起來,用力向床榻後挪去,儘量離有琴博山遠一點。
「小師叔,你有何……吩咐?」
有琴博山轉過肩膀,直面蘇釉,似乎特意柔聲地說道:「昨天之事,還沒完呢。」
還沒完?跪都跪了餓也餓了,還要怎麼樣啊……「小師叔!我知錯了啊!您也已經懲罰過了。您……還想怎麼樣?!」
有琴博山收回視線,慢悠悠地把右手袖子挽起,淡笑一聲:「撕開衣。」
「……撕什麼?」其實蘇釉聽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所聽,所以認為自己定是聽錯。
有琴博山這下不和她廢話,振袖出臂,以兩指點在她左肩上。這一下看似很輕,蘇釉卻覺得一股大力砸在肩膀上。她坐立不住,仰身倒回床榻上。痠麻從被點之處立刻擴散開,不多時渾身都軟綿下來。她本來就虛弱無力,這下更是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有琴博山捏起了她的右手,搭在了脈處。
「哦……」有琴博山不顧蘇釉驚駭的眼神,悠然自語道:「原來如此。」
「小師叔,您究竟要對我怎樣?!」
有琴博山還不理她,伸手抓住她睡袍的前襟,撕得大開。蘇釉雪白無瑕的胸口,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初春寒冷的陽光中。
「喂!」蘇釉大駭,驚懼中找到點力氣,抬手拉住睡袍想捂住胸口:真是要耍流氓嗎?!對師侄做這等事,她還有沒有下限?!「小師叔!師公就住在不遠呢!你怎麼能……啊!」蘇釉抓袍的雙手被有琴博山擋下,肩膀上又捱了一指。這下激痛如箭般,穿過肩膀,蘇釉猝不及防,輕聲痛呼。
有琴博山傾身,貼在蘇釉耳朵邊輕笑:「不準用師父來嚇唬我……否則,就不是痛這麼簡單了。」她起身從桌案上拿過帶來的一個細包袱,慢慢展開。蘇釉看清包袱中的物件,急促地喘息,恐懼溢滿雙眸。
十幾根粗細不一長短各異的銀針,整整齊齊地排列,把床榻上的那束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