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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什麼樣兒的,您老人家還不知道嘛,那素來是嘴上沒個把門的,說起這閨房裡的事情來比三大姑八大婆還要精神。松哥兒小孩子家家的,自然是人家說什麼他聽什麼,哪裡知道些什麼,您何必動怒。”
江松後知後覺的也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應該的話,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趁低頭的瞬間往眼角擦了些唾沫,嗚嗚的哭道:“祖母,孫兒錯了,您要打要罵都可以,萬萬不能氣壞了身子啊。我如今沒爹沒孃的,就指著您疼我呢,您要是有個好歹,可讓松哥兒怎麼活呀……”
一番唱唸做打,把老太太說的是心頭痠軟痠軟的,見那稚齡小兒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濡慕的衝著她哭。想起江家滿門的慘烈,剛剛冷硬下來要狠狠收拾這小子一番的心就不忍了。
江松本來就是個奸猾的,後來見多了嬌嬌的哭訴裝可憐,更覺的人生開啟了另一扇博取疼愛與憐惜的門窗。只是術業有專攻,他如今修煉不到家,那眼淚總也做不到說來就來收放自如,只能藉助唾沫來彌補一番。
齊嬤嬤見老太太一臉痛色,知是想起了往昔,心下喟嘆一聲。便不動聲色的把老太太扶到了裡屋的炕上,伺候著她躺好這才出去。
然後拎著那不知其意卻一字不差的記了下來的小祖宗去了屋外,準備耳提面命一番,使得這小祖宗往後縱使聽了些許葷話也不要跟個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暗暗下了決心,定要跟鶴哥兒好好的告一狀,讓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斂什麼烏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嬌嬌體會不到江松滿心的困惑,此時正羨慕嫉妒恨的盯著江鶴那一頭剛剛洗過的溼漉漉黑燦燦的長髮。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洗個頭還要當著她的面,還要把她支使的團團轉,還要她這個沒有秀髮可洗的可憐人拿著幹帕子一點點的給他絞乾。
一張小臉就繃得緊緊的,眉毛幾不曾豎起來,渾身上下都咕嘟嘟往外冒著悶氣兒跟酸水。
江鶴心裡好笑,覺得這女子的心思真是九曲十八彎,支著身子偏著臉在那楚楚可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還用門牙叼著一塊軟肉輕輕的磨了磨,笑道:“小傻子,不就是沒了頭髮嗎,我讓衛想給你調配些生髮的方子,沒多久就長出來了。”
嬌嬌膝頭被他枕的發麻,不舒服的挪了挪。別開眼只不看他,嘴角抿的緊緊的,一聲不吭。手上卻是越來越用力,勞是江鶴粗枝大葉,也被她揪扯的頭皮疼痛。嘶嘶抽著冷氣把那一撮兒頭髮絲兒解救出來,一個餓虎撲食把人撲倒在炕上,沙啞著嗓子道:“是想謀殺親夫不成?”
那半乾不溼的髮絲沒有束縛,凌亂的就散了嬌嬌一頭一臉。她都能感受到那粗粗硬硬的黑髮劃過自己的光頭時的婀娜弧度……
江鶴見她倔頭強腦的不配合,那牙關咬的緊緊的,他累了個滿頭大汗都沒吃到那嬌香甜糯的小舌頭。有些急迫的一下下的啄吻著那已經被自己吃的紅嘟嘟的小嘴喘息道:“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倒是敢跟你男人對著幹了……”
說到‘毛都沒長齊’,江鶴就想到了把身下的這小辣妞扒光了時看到的那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沒想到這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小丫頭不但長了一張魅惑男人心的臉兒,還生了一副凹凸有致要他命的身子,只看一眼都讓人把持不住!
想到美妙處,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下游走。他赤紅著雙眼,嗷的一聲就受不了了。
本來就到了就寢的時候,嬌嬌身上穿的也不過是寬鬆便利的絲質褻衣褻褲,哪裡敵得過這蒲扇似的大掌,一瞬的功夫就跟那剝了殼的雞蛋似得白生生,滑溜溜。
江鶴眼中充血,哪裡還管得了其他。這男女之間,除了正正經經的圓房,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手段大有施為。他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是見過太多的豬跑,理論知識絕對過關。幾下子,就讓嬌嬌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