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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面前,則是一個有些夢幻的空洞、其中似乎隱藏著什麼。
“我來了。”
“辛苦你了。在無數的衍生意識中保有自我——即使對於你,這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男人似乎是在和其中的某種存在交流,只是完全聽不清對方到底說了什麼,唯有凱文的回應:
“無妨,計劃只需要“你”出現在這個場合。哪怕此前一直蟄伏,你也同樣不辱使命。”
“他們當然有證明自己的機會。但同樣——他們也必須明白,自己究竟在挑戰什麼。”
“這的確是一個不穩定因素。稍後就由我親自去會一會“她”吧。”
那不知名的存在似乎問了什麼問題,而凱文亦是語氣堅決:
“是的,我會按照我們的計劃,一點一滴的揹負起“終焉”的權能...並走完我們命中註定的最後一程。”
“五萬年的等待已經結束——辛苦你了,“十七號”。”
“接下來...請放心安眠吧。”
最終,他透露出了與之交流的物件的身份。
而影像前原本有些困惑的眾人,也瞬間真相大白。
奧托摸了摸下巴,““十七號”,我在虛空萬藏之中看到過這個名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它應當是屬於...前文明的人功智慧ai“普羅米修斯”系列。”
“看樣子,如果沒錯的話,你們似乎透過它做了什麼後手...凱文提到了終焉,哦...是崩壞麼?”
梅比烏斯:“挺能猜的麼,那讓我看看你還能猜到什麼呢?”
奧托:“過獎了,鄙人只是一些小聰明...不過既然凱俛文提到了揹負起終焉的權能...莫非你們是想要透過某種手段,竊取那位終焉律者的力量?”
琪亞娜:“竊取終焉的權能?!這種事情是能夠辦得到的嗎?!”
迦娜:“呵呵。”
談到終焉律者,這位一直沒什麼慾望的海之律者終於也有了幾分興致。
儘管它大概明白和琪亞娜沒什麼關係,但這多少也稱得上是能夠入眼的同事不是?
況且迦娜也挺好奇這些小老鼠究竟打著什麼算盤的。
梅:“算是吧。畢竟透過蠻力來戰勝終焉律者實在是一種不智且難以達成的目標,所以比起戰勝終焉,我們更傾向於...避開終焉。”
“至於這是否能做到...我只能說,即便是崩壞,人類也未必不能企及。”
“嚴格來說,它也只是一種尚未探明的未知罷了,並不代表著它是“不可知”。”
愛茵斯坦:“看來,前文明對於崩壞的理解似乎的確到了某種極為深刻的地步。”
梅比烏斯:“呵呵,與其說是崩壞,倒不如說是...終焉,可別搞錯了呢”
此話一出,在場絕大多人都是懵逼,甚至就連迦娜也有些困惑。
梅比烏斯的意思毫無疑問是在肯定。
但她肯定的卻並非是崩壞,而是終焉。
可崩壞和終焉之間,不應當是一種東西麼?
總不可能是前文明研究出了某種姿勢,可以睡服終焉律者吧?
這有些荒唐的說法,讓許多人皆眉頭一皺。
但一切對於他們來說畢竟是未知,隨意發表自己的見解,那反倒更容易被看做是傲慢無知的小丑。
雖然有心繼續詢問終焉和崩壞難道不是一回事這種問題,可看梅比烏斯的樣子,她似乎並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的打算。
這種疑惑也只能日後解惑。
而影像之中,凱文與十七號之間也沒了後續。
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漆黑的空間,故事的主視角來到了德麗莎的身上。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