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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看著他。
一人一鬼原地僵持了十幾秒，沈予看見江亦行把摔倒在地的林啟軒扶起來，眼神卻一直沒從自己身上挪開過。
他真的能看到自己?要死了，這他媽是什麼孽緣?
沈予太絕望了，這下別說輪迴了，不如讓他原地灰飛煙滅。
江亦行：&ldo;沈沈予?&rdo;
老天你能不能瞎一次就夠了?我沈予到底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我是個人的時候就活在狗血中，現在我死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沈予僵硬的抬起手，鬼使神差的就和江亦行打了個招呼：&ldo;hi嗨，好久不見了&rdo;
‐‐草!是很久不見了!不如不見!
林啟軒從地上站起來，聽到江亦行叫沈予的名字，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安慰他說：&ldo;江總，沈予已經走了半年多了，你要節哀順變。&rdo;
江亦行當然知道沈予已經死了，所以現在他面前這個沈予是什麼情況?
如果沈予還有眼淚，那他現在一定哭了。
他低頭尷尬的整理著衣服，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一件米白色的寬鬆毛衣，下身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休閒板鞋，看上去好像是週末經常的著裝。
江亦行好像也知道了林啟軒並不能看到沈予，他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使勁眨了眨眼，發現沈予還在。
沈予說：&ldo;別眨了，是，只有你能看到我，別人都看不到。&rdo;他越過江亦行看到外面有一堆記者被攔在門外，嘆了口氣說：&ldo;還這樣呢?我以為我死了之後你身邊的記者會少一些。&rdo;
林啟軒已經趕著去打卡，只有江亦行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喉結聳動，想說話發現嗓子乾澀得厲害。
沈予對他此刻的反應表示理解，換做是他自己，想必一時半會兒也是無法接受的。於是他上前拍拍江亦行的肩，說：&ldo;別在這兒傻站著了，別人看不到我，回你辦公室慢慢說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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