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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喬一副孺子可教樣,手背在身後,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以示滿意:“嗯,你就在此繼續晨練,我就不陪你了。”說完揚長而去。
萬里雲目送段小喬進入洞內,直到洞口的藤蔓完全閉合,他的嘴角都一直彎著弧度。萬里雲抽劍,回憶著對方剛才的動作,對方如此盛意拳拳,他怎麼能辜負呢。
段小喬樂呵呵的回到洞內,沒想到還能有一展自己武藝的機會,在以前,學完後就基本忘光光,拿出來練的次數寥寥無幾。啊,這就是師傅的感覺嗎,那種全身心的滿足感以及飽脹感果然會讓人痴迷。洞內的段小喬,重複著每日的事,抱過醒來的寶寶,專心餵養起來。
洞外的萬里雲在腦內不停演繹著各種招式,將對方的太極加到自己的動作之中,怎麼樣自然流暢,怎麼樣攻守兼備。加了內力的太極對氣息的要求很嚴,氣息綿長平緩不能中斷,對於內力的控制就到了毫釐必較的地步。萬里雲倏地睜開眼,揮劍將腦內剛剛的影象化為現實,身影翩躚,一招一式行雲流水。練畢,萬里雲平復著自己的氣息,看來自己還是差了點,剛剛的動作還是要改進。
萬里雲站在那,右手將劍舉到眼下,眼睛注視著劍身,一寸一寸不放過一個地方。劍身在微微顫動著,泛著青冷的光,微寒的劍氣一縷縷的縈繞在劍身。就在萬里雲要動作的時候,突然他感到一陣心悸,胸口悶痛著。左手撫上胸口,一陣一陣的抽痛,右手的劍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萬里雲兩手揪著胸口的衣服,四肢的力量在那一刻彷彿被人抽去,原本站著的身體‘轟’地一聲倒下地上。
萬里雲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的翻過身子面向洞口。支起手想站起身,不過只是徒勞。全身的骨頭都在疼痛著,尤其是心臟的位置已經痛到麻木,眼睛也越來越看不清,但是腦子卻清醒的不得了。他咬著自己的舌尖提醒自己不要閉上眼,他還想再看一眼那個人的身影。一眼,只要一眼,就夠了。萬里雲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不由嘲笑起自己的貪心,他以為自己來到這後就可以安心了,沒想到還是發作了,如此的突然,如此的讓自己措不及手。
段小喬在洞內還在奇怪著,今天雲子怎麼這麼久還沒進來,自己已經陪著寶寶玩了一刻,都沒看到對方的身影。段小喬納悶著,就抱著寶寶決定到外面去看看。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有點慌,想著能發生什麼事呢,自己在這這麼久,也沒有發現有危險的事。段小喬抱緊懷中的寶寶,輕輕說道:“沒有事的,段小喬,不要自己嚇自己。”
可是,等她跨出那一步後,她就再也笑不出來。躺在那裡的人是誰,那個一臉紫色嘴邊還掛著血跡的人是誰?那個睜著一雙混沌的眼睛望向這裡的人是誰,那個蜷著的對自己笑的人又是誰?段小喬快步走到躺著的人處,蹲下身怔怔出口:“喂,你不要閉上眼啊,把眼睜開好不好?”
萬里雲保持著自己最後的清醒,終於等到了,他不由笑了起來,上天對自己還是不薄的。他感到有人來到自己身邊,眼睛已經看不清了,想抬手可惜使不上力,他只能抱歉的開口,用著身體最後的力氣發出聲:“小喬,不要難過,還有對不起。”
不能陪你了,他終究食言了。
段小喬伸出手推了推下面的人,眼睛藏滿不可置信,聲音都發著抖:“喂,你是誰啊,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還有,不要在玩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段小喬拼命推著下面的人,可是那人就如睡著了般沒有任何反應,只剩那微弱的呼吸昭示著這人還活著。
段小喬對著懷裡的寶寶,帶著一抹快要哭的笑說道:“寶寶,地上的人不是雲子,是不?剛剛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一刻的工夫就變成這樣了。”懷裡的小包子好奇的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人,伸著手想要碰觸下面的人。
段小喬抬起頭,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