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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緊張害羞的模樣,眼眶濕潤透亮,分外的誘人。
厭毒一怔,默默的收起手:「小心些,莫扯到了傷口。」
「厭姐姐…這幾日你,你都是…如此這樣為我療傷的嗎?」
厭毒有些詫異的挑眉,「你不記得了?」
在療傷疼痛時,她總會迷迷糊糊的扒著自己的手臂喊疼,有時候還摟著她不肯撒開,她
原本以為,她該有些映象的。
「不記得,我不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
一句簡單的話,卻讓聽者呼吸一窒,一抹苦笑從她唇角綻開,他背手而立,風動衣衫,顯得有些落寞。
她原本以為這幾日是她們二人的……卻原來,只是她自己上心了而已。
「你可還記得是何人打傷你?」
提起打傷燕青軟的仙娥,厭毒眸中瀰漫上一股陰冷之氣,只不過轉瞬即逝,未曾讓面前的人看清。
「厭毒。」
「神尊殿下?!」
兀得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厭毒下意識的扭頭望去,去了西海許久的玉飛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一身羽衣純白無爭,銀釵耀眼。那眉間的欣喜怎麼也掩不住。
她抬腳走近,卻瞧見了裹緊被子的燕青軟,腳步一頓下意識的眯了眯眼,下一秒便已經看出了一切。
厭毒自控毒性,接近了燕青軟。
……
她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視線落在她完美的臉頰上,不禁皺了皺眉。
如今看著倒是完好,可就是不知那面具下的真容毀成了什麼模樣。
值得嗎?
「殿下可是有話吩咐?」
厭毒沒打算讓玉飛影說出什麼,她也從未想過告訴燕青軟真相。
既然她對自己沒那種意思,自己又何必為她增添煩惱,就這般快快樂樂的過一生倒也不錯。
「去收拾一下花舞閣,本尊去接阿舞回來。」
「是,厭毒這就去辦,殿下請——」
————
碧落池冰冷,神臺之上的女子,貌美依舊。
剛剛踏入碧落池,門前一處雀鳥冰雕展翅盤旋,落在玉飛影的肩頭,赤色的身子,頭上幾縷綠毛。
「殿下,黑刃魔刀來過。」
「本尊察覺到了,無妨,他無甚惡意,怕只是盯上那朵幽冥花了。黑刃魔刀這個人,由兵器化形,居然生了幾分人性。他自詡魔域正統,凡事順從天命,行事怪異卻從不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此次他沒有搶奪,以後必定也不會,你繼續守著碧落池就是,不用阻攔。」
「是。」雀鳥低低應一聲,回到了門口,繼續化冰眺望前方。
玉飛影一襲月白輕衣,冷艷貴麗,柔軟的裙擺和披風絨毛掠過一
處處冰渣碎石。一頭青絲垂下,落在肩頭纖細柔順,垂下的右手中攥了一個檀色的玉瓶,用丹紙封印,通體透明,甚至可以看見裡面浮動的流光。
「阿舞,我去了趟西海,如此好多日甚是想你,你可還好?」
玉飛影坐在神臺之上時,臺上那美艷的女子正闔眼沉睡,雙眸緊閉,睫上居然沾了幾點冰霜,冰潔玉膚。
她一愣,抬眸環顧四周,神臺之上的結界未破,可那碧落池的寒意卻深沉了幾分。
這是為何?
當年阿舞萬箭穿心之後,她曾住碧落池陪伴她身邊四十餘年,並未察覺碧落池有何變故。
為何這一次,連結界都擋不住寒氣了呢?
溫熱的指尖探上花舞諦的臉頰,果不其然掌心一片涼意。
……
來不及思考太多,玉飛影抬手扯去那小玉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