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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著那裡門庭若市,車水馬龍,楓荷跟銀花不時替孟清泠惋惜。
孟清泠卻是毫不在意。
午時起來吃了飯,喝了藥,她又去睡了一覺。
再醒來已經是申時。
廂房被斜照的太陽曬得暖烘烘的。
孟清泠又看到了孟清月。
與前世不同,大堂姐擦脂抹粉,更為的明豔照人。
她含笑欣賞。
孟清月被看得臉紅,忙著解釋:“我只是想給孟家爭點臉面,誰讓你不去呢,只有我跟妹妹,很沒有底氣,”說著嘆一聲,“你一不在,我們就被欺負……有個叫戚媛的小姐好可惡,居然問我們家是不是賣茶葉的,不然怎麼到處送人。”
前世也出過一模一樣的事,孟清泠道:“京城誰家沒有人情往來,送茶葉又不丟人。”
“話是這麼說,可當時我跟妹妹都不知如何反駁,”孟清月長嘆口氣,“妹妹空有一肚墨水,嘴巴卻從不伶俐,難怪她後來都不跟你比了,知道我們都得依靠你。”
孟清泠:“……”
“不過真不知我們何處惹到那戚媛,聽說她是會寧侯府的千金,照理瞧不上我們才對,哪裡需要如此發難?”
記憶裡,應是孟清雪想接近裴夫人,被戚媛發現,便取笑起她們。
“下回你不去,我也不想出門了,”孟清月抱怨道,“以前我們在潞州多好!”
“潞州也不是沒有像戚媛那樣的人,大姐,其實要應付她不難,只說‘今日柳老夫人生辰,我們也送了自家種的茶葉,可聽戚姑娘的意思,送什麼竟是賣什麼,真是受教了’,我們鎮定自若,便顯得她沒禮數,非在老夫人的生辰挑事,看笑話的閨秀們又不傻,應能明辨是非,我們不要自己亂了陣腳就行。”
這份氣度她可做不到。
“確實當時有位袁姑娘阻止了她,她好像很忌憚那袁姑娘,立時閉嘴不言,”孟清月搖著頭,“可你教我也沒用,非得你在才行,”又添一句,“妹妹也不行,她被那戚媛一說,臉竟比我還紅,半句話都擠不出。”
孟清泠指出原因:“你們之所以如此,是太容易生氣,一氣三迷糊,以後被人說了,先別急著生氣,冷靜點自會想到辦法。”
孟清月琢磨著這句話點了點頭,而後忽然道:“泠泠,你要是沒病就好了,不然你去了定能解出柳老夫人出的算題,讓那些夫人小姐敬佩萬分!”
說到算題,孟清泠也有幾分好奇:“此題哪位姑娘解出來了?”
“沒有,只有你能解。”
竟然沒有嗎?
她本來覺得如果不是她,一定會有別的姑娘,可沒料到……
她甚至還想過,那姑娘或許就是將來的皇后。
不過也罷了,謝琢娶誰,與她再無關係。
孟清泠笑一笑:“我應該也解不出的。”
“怎麼可能?”孟清月不信,將櫻桃煎遞給她,“你快些把病養好,替我跟妹妹一雪前恥!”
“……”
孟清泠吃了一枚櫻桃煎:“我真解不了。”
堂妹為何會如此妄自菲薄?孟清月默了默,輕聲道:“去年上元節,你不是猜中最難的燈謎,得了那盞月華燈嗎?那道算題也是,非你莫屬。”
過節人多,老太太只准她們在樓上觀燈,誰想堂妹的舅父祁燁硬拉著堂妹下樓,後來她發現祁燁送堂妹回來時手裡提著一盞燈,便知道了這回事。
想到舅父,孟清泠心頭一痛,緩了緩才道:“那燈謎當時也不是隻有我一人猜到……世上比我聰明的人有許多,所以那算題也不是非我莫屬。”
“我不聽,反正在我心裡,你就是最聰明的!”孟清月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