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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一邊玩著指甲一邊說:「我沒事,就是有點著涼。」
「可我聽說……」許景燁欲言又止,本想提到袁生,卻又怕再度引起周珩的反應,轉而改口說:「最近天氣不穩定,要注意保暖。你的身體不比其他人,更要愛惜自己。」
「嗯,謝謝你。」周珩的聲音多了一絲柔和,彷彿情人之間的耳語。
許景燁的聲音也跟著低了幾分:「太見外了。」
一陣沉默。
許景燁忽然問:「大哥呢,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真是明知故問,周珩無聲的笑了。
其實他們都知道,許景楓這個時間不是在收拾爛攤子,就是在鬼混,怎麼可能想到關心她?
周珩輕聲嘆道:「你也知道他最近忙……」
「有誰不忙?」許景燁將她的話打斷,「你替他辦了事,他好歹也該關心兩句。」
「我真沒事,人好好的,待會兒睡一覺就好了,不必驚動他。」周珩仍是細聲細氣的。
許景燁嘆了一聲,似乎是妥協了,又關心了兩句,隨即切斷。
……
此時的許景燁,幾分鐘前剛從姚家出來。
原本只是吃了頓飯,可姚總實在能說,一頓飯吃了兩個鐘頭,出來後許景燁有點疲倦,就在自己車裡眯了一小會兒。
還沒睡著,親信就傳來的訊息,說是周珩已經代表許長尋將事情辦妥,許長尋十分滿意,只是周珩身體不適,不能第一時間去許家回話。
據說,當時跟去的人都被周珩的舉動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竟能獨立完成,沒有絲毫手軟,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準備了毒藥,沒有和任何人打過招呼,就這樣把事情悄悄辦了。
親信還說,這和平日裡見到的周大小姐可是相差太多了,誰能想到她還有這樣一面?
外人對周珩的行為無不詫異,可這話傳到許景燁耳中,卻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事實上,許景燁一點都不驚訝周珩的手段兇狠,反倒是這幾年她看上去一副無害的大家閨秀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生活的太安逸了,還是因為十年前受了精神刺激而性情大變,竟全然沒有小時候的狠辣,讓他感覺十分陌生。
直到昨天開始,周珩在許長尋面前露了回臉,還主動請纓,到了今天又將事情辦的如此漂亮,才終於讓他找回一點往日的印象。
其他人看周珩,以為她是菟絲花,許景燁心裡卻很清楚,她私底下是一朵盛開的罌粟。
那年,就在許家大宅的後院草叢裡,他們滾做一起,一時情難自禁,差點就偷嘗了禁果,周珩當時還咬傷了他的手指和耳朵,他分明很疼,卻又欲罷不能,那滋味他到現在還記得。
可惜後來她身體忽然不適,幾乎要喘不上氣,他連忙就收了動作,等她平靜下來才穿好衣服,一前一後若無其事的回了前院。
而就在回去的路上,他們還撞見了周家那個野丫頭,周琅。
周琅低著臉,一副怯懦的模樣,讓周珩一見就來氣,當下給了她兩句便走了。
至於許景燁,他對周琅的模樣早已記不清了,或者應該說,是他根本沒拿正眼瞧過她。
自然,這些事都已經過去很久。
十年前,周珩遭遇綁架,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精神卻大受刺激,據說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出院後就整日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有時候甚至躲在床下。
周家傳出風來,說周珩瘋了,也有說她精神分裂的,一會兒一個性格,前一秒幹過什麼事,下一秒就忘記了。
再後來,周家考慮到周珩的身體恐怕經受不住這樣的反覆折磨,便將她送去國外治療,再回來時已經是三年後。
自那以後,周珩就像是變了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