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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站定,歪著頭故作不解:「什麼?」
姚心語笑道:「今天這種陣仗要是換一個人,哪能處理的這麼巧妙呢?難怪許景楓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你的位置卻沒有過絲毫動搖。看在將來你我會是一家人的份上,就教教我吧。」
一家人?
姚心語這麼自信麼?
周珩半真半假的說:「有些事該你會的時候,自然就會了。人的潛能,都是逼出來的。」
顯然,周珩沒有和她多廢話的意思。
「哦,也是。」姚心語接道:「你這樣的身子骨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也難怪能逼出潛能了。不知道你這種玩法還能持續多久,你們周家的勢力在集團還能佔多久?」
氣氛瞬間凝固了。
姚心語也終於說到了正題。
只是周珩沒有半點動怒,這並非表面,而是連心裡都出奇的平靜。
這種挑釁對她來說,根本連檯面都上不得,她只是微笑著看著姚心語,連眼神裡都融滿了笑意,彷彿在看一出笑話。
就因為周珩的眼神,姚心語也收了笑,心裡沒由來的生出一點怒意。
周珩只用一個眼神就將她看低了!
隨即就聽周珩說道:「你會這樣誇獎我,還專程來討教,我實在是有點受寵若驚。看來我以後要繼續努力才行,或許會比你希望看到的還要久。」
這話落地,周珩抬腳便走。
周珩腳下的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咔咔」響聲,姚心語就聽著那道聲音,等它逐漸遠了,聽不到了,她才鬆動了表情,臉也開始漲紅。
……
周珩沒浪費時間去安撫許景楓的情緒,更沒有跑去許長尋面前低頭認錯。
許景楓每次發完脾氣,都會去找人發洩,外面有的是狐朋狗友和女人排著隊的捧殺他。
至於許長尋那裡,更沒有她道歉的份,兒子是他生的,就算有什麼問題也是丟他的臉,別人只會在背後議論許家,而非周家。
再說,林明嬌一定會添油加醋。
周珩回到自己的公寓裡,當天下午就接到許長尋助手打來的電話,說是已經安排好人手,隨時可以出發去見袁生。
而就翌日出發之前,蔣從芸也安排了一個親信過來,是跟隨周楠申多年的老管家,說是來幫周珩的忙,卻是來監視的。
畢竟她們不是親母女,蔣從芸要用她,也要防著她。
周珩一見到老管家陳叔,心裡便明白了幾分,原本她還在掂量袁生的分量,吃不准他是否掌握著蔣從芸的把柄,如今倒有幾分確鑿了。
袁生已經到了彌留之際,許、周兩家卻都派了人要親自送他最後一程,難道真是為了情誼麼?呵,還不是怕袁生死前跟不相干的人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或是留什麼後手,非得找人過去清理乾淨不可。
周珩一行人很快上路,車隊在午後趕到了郊區。
這地方周珩並不陌生,四周的景緻變化也不大,不遠處就是河堤,沿路種著一排柳樹,附近沒有其他人家,依然只有四棟小白樓,只是外面的牆壁已經日漸泛黃了。
袁生住的地方一直沒有變,十六年前他被人打斷了一雙腿,就滯留在這裡,一直有護工看著他。
雖說是護工,也沒有起到照顧的責任,那房門一開,周珩就聞到一股奇怪的臭味,是常年不清洗身體而發出的味道,還有些一些屎尿的味道。
袁生躺在陳舊得都看不出原本顏色的床單上,身上蓋著毯子,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周珩腳下一頓,想再靠近些,卻被陳叔擋了一下:「小姐,這種事就不需要你親自動手了。」
周珩瞥向陳叔,在他眼裡只看到了冷漠和防備。
想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