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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我說,“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是老天對我的懲罰。”
我握住她的手,“媽媽,沒有什麼懲罰,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會一直陪著你。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母親輕輕點頭,撫摸我的臉頰,“是啊,有這麼懂事的女兒在,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母親最終同意接受手術,然而在這之前她讓我聯絡了一位律師,她要離婚。我明白母親的想法,為愛情而活的小女人只會對自己殘忍,永遠也做不到對心愛人的狠心。她想保有的純美愛情已經遠去,留下的只有回憶,而她最後能為自己的愛情所做的,就是丟棄那些難堪,保有僅存的那點美感。
無論這樣的付出值不值得,她要的只是自己的愛情世界不至於分崩離析;無論這樣的放手值不值得,她要的只是當年那個對她愛戀的青年,為他不顧一切的男人,即使是活在記憶裡。她要在自己殘缺前,保有一點完全。即使只是一段回憶。沒有難堪,沒有卑微,沒有殘缺。
母親認真細緻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就像面對當年那個戀人一般,一筆一劃。擱了筆,也忍不住久久凝望。這是告別,祭奠一段青春,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從此以後,母親和劉家再無瓜葛……
我把母親同意動手術的事和父親說了,第二天徐阿姨就給我打電話,說家裡這些年也有十幾萬塊錢的積蓄這給我匯過來。母親手術的費用我還是能夠負擔的,但是就衝她的這份心我也覺得感動。父親可能也有出錢的心思,但顧慮到她的感受沒有直接提出來,可是大方體貼的女人總是能更好的維繫家庭的和諧和幸福,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真正的抓住父親的心。
我對徐阿姨說不需要,錢我已經備好了。徐阿姨還是不肯,在她看來我現在還小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她和父親的店生意都挺好,最近因為開了她麵館開分店的緣故才沒多少現錢,如果需要的話,她和父親可以再想辦法。
這些年我雖然一直在很保守的當著包租婆,但幾年來只爭不花,積蓄也不少,目前的狀況我完全能夠應付。他們能有這樣的心意,我已經覺得很難得了。對一個前夫愛過的女人,對現任妻子來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我沒法不感動。可能還因為看到過張曉梅那種善妒的女人,一個大度而熱心的繼母對我來說真的是一種無言的幸福。
後來父親接了電話:“你徐阿姨心好,我原本怕她生氣,誰知道我還沒提呢,她倒先怪我小氣,說你媽媽現在出了事兒,我也不知道擔待些。”父親嘆著氣,語氣裡全是滿滿的幸福,我甚至能想見父親臉上洋溢的笑意。
父親接著說:“錢你拿著,我們待會兒就去轉賬。要是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記得跟家裡說一聲。”
我只能答應,這是父親和徐阿姨的一份心意,一份可以讓母親感到溫暖的心意。
小媳婦兒夢話版:
帶著大紅花,假模假樣的土匪新郎,衝外面一眾兄弟擺手:今晚是你們大哥我,洞房花燭的好日子,就算是天塌下來咯,誰也不許踏進洞房半步,誰趕來!別怪老子手裡這把斧頭不認人!滾滾滾,快滾!
原本縮在外面想看熱鬧的烏合之眾,把自個兒的脖子在亮晃晃的斧頭邊溜了一圈兒,頓感無忘。搖頭晃腦,悲從中來:歡樂誠可貴,偷窺價更高,若為小命兒故,二者皆可拋!
趕跑眾人之後,土匪老爺提了桌上的一壺烈酒往縮在角落的花姑娘行進:娘們兒,過來,喝了這杯交杯酒,以後就是我黑豹子的壓寨夫人了啊哈哈!(說著說著竟然忍不住大笑開來)
被土匪毛骨悚然的笑聲逼得雞皮疙瘩落了一地的姑娘,拼命往牆邊躲:你、你……不要過來!
齜著黃牙笑得更歡的黑豹子:嘿哈哈,小娘子,洞房一刻值千金啊,快來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