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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是有癔症吧?
突然,偶師慢慢地覺察到自己彷彿有什麼不對勁,一股火焰在小腹處慢慢地灼燒起來,直燒的他口乾舌燥。
黎沐也覺察到不對勁,俊美英挺的臉上慢慢染上的暈紅。
偶師的眉目霎時一凜,身周的血腥之氣彷彿能夠凝成實質,皓白的手腕輕輕一抖,運足了功力的紅色細絲堅硬如鋼鐵,夾雜著雷霆萬鈞之勢,纏繞上了黎沐的脖子,只要偶師動動指尖,黎沐就會人頭落地。
他冷厲地看著黎沐,一雙深黑若寒潭的眼眸裡滿是嗜血的煞氣:&ldo;解藥。&rdo;
感受到脖子上的絲線在慢慢勒緊,面板崩裂開來,細細的血流順著脖頸的曲線慢慢向下滑,黎沐有苦難言。
&ldo;等等!!在下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請務必稍安勿躁!&rdo;
偶師和黎沐都不知道,這種薰香是西域一種天然的草藥,並不是什麼毒藥,運功反而會把它的藥力發揮到極大。
偶師的眼角染上艷紅,他的膚色極白,那一縷紅暈猶如冰雪中慢慢暈染出的妖嬈桃色,端的是活色生香。
在被人絞著脖頸,性命千鈞一髮的時刻,黎沐可恥地有了感覺。
偶師只覺得渾身發熱,火焰從小腹開始,迅速地燒遍全身,五臟六腑都熱的發燙。
一雙寒潭似的眼眸裡陰冷的神色開始渙散,頭腦中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愈崩愈緊,最終在看到黎沐頸子上的鮮血時,&ldo;嘣&rdo;的一聲斷開了。
【拉燈】
【六】
黎沐艱難地睜開了眼睛,灼眼的陽光在他的眼皮上映出紅紅的光斑。
他只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疼,尤其是腰部,酸軟的彷彿被馬車碾過似的,就連腦子都突突地發緊。
他艱難地抬起頭,然後悶哼一聲又重新躺了回去,脖頸處的劇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滿手未乾涸的血液。
黎沐咬牙切齒地坐了起來,伸手去夠旁邊的被子,臉上卻突然染上了難以言喻的神色。
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他身後某個難以啟齒的的地方流了下來。
黎沐的眉眼瞬間陰沉下來,本就威嚴的眸子染上冷冷的怒火,身上的低氣壓瀰漫。
昨夜的記憶也在慢慢回籠。
黎沐肅殺的臉龐扭曲起來。
耳根處染上紅暈,然後蔓延到了整張臉上。
他生無可戀地倒回了床上,用右手胳膊遮住了灼燒著的臉頰。
黎沐絕不相信!昨天那個沙啞地求饒的人是他!
還有……這武功身手……
他是豬油蒙了心才會以為那人是出來賣的!
【七】
偶師走在城外彎曲的小路上。
雨後濕潤的空氣中泛著淡淡的泥土清香,鳥雀清脆而婉轉的啁啾間或傳來。樹葉草木上晶瑩的雨珠還未乾涸,但是天邊一輪紅日卻昭示著時間已經不早。
他身上穿著一件嶄新的紅衣,領口緊緊地扣在脖頸上,把身上的肌膚掩的一絲不漏。
兩個詭異的人偶&ldo;嘎吱嘎吱&rdo;地跟在他的身後,黑白分明的眼珠靈活地轉動著,閃動著冷冷的妖光。
偶師眉目冷肅地向前走著,身上血腥的味道愈發的濃重。
妖異的眉眼越發冰冷迫人,渾身繚繞著令人膽寒的低氣壓,暗紅色的薄唇彷彿飽了鮮血似的,抿出一道鋒利冷銳的線條。
那兩個人偶彷彿也覺察到了主人的不對勁,只是遠遠地跟在身後,而不敢靠近偶師的身邊半步。
按照他的作風,這個不知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