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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沒那個本事,卻也不是為了行善。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大體說來,不過如此。
作為名動天下廣法寺方丈的大德高僧,那一日的癲狂,確實是害人害己。至於後悔不後悔,只有大和尚自己知道。
誰帶走了還是小時候的大和尚,為他續命,讓他做了廣法寺最年輕的住持,然後才是眾望所歸的方丈?李西山走了一趟廣法寺,雖然心思並不在此,卻已經心中有數。但是廣法寺方丈還是不是小時候的鬼童,只有他自己才能決定。天時不在我,地利也不在我,唯有人力可倚靠,大和尚人力有盡時,已經深陷其中,徹頭徹尾輸了一次。至少到現在,李西山看來,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好在我與我周旋久,依然是我。
但是,一旦被人說出來大和尚的家鄉在哪裡,怎麼辦?名動一方的大方丈,善名遠播的廣法寺,普度眾生的佛法······如何自處?這且不說,梵青怎麼辦?梵青才是這個棋盤的無理手。大和尚我與我周旋久,還能是我。即便大和尚能獨善其身,梵青能不能安然自處?梵青如果可以接受梵青自己,那梵青能不能接受生身孃親的任何某個結局?比如,來廣法寺尋找本來就能想到會在哪裡偏偏不敢去見的兒子?又不可避免見到大和尚?再然後······
李家人,除了那個叛國投敵、罪無可赦的李琴良,和那個不知所蹤卻註定被自己父親推進火坑的年輕讀書人,還有被匆匆遠嫁偏遠外地的那個她,除三人之外,一家老少人頭紛紛落地。
李家,活著的不一定就比死了的運氣好。
大和尚是什麼時候再一次看不見東西的?
大和尚真不算什麼。梵青也不算什麼。哪怕是她,也不過是是個偶然。命中註定也罷,時運不佳也好,都不算什麼。
李西山看了看站在身邊的楊見山,這才是真可憐,越往後越可憐。
:()封神之桑榆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