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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落葉。
不近善不知惡,反之亦然。老住持身處其外,善惡昭彰。
楊見山在前面走,李西山在後面跟得不緊不慢。
楊見山放緩腳步也不行,只能停在路邊,李西山揹著雙手,緩緩踱步向前,換成楊見山跟在後面。
南安有門閥,江陵多富貴。南安郡最大的門閥已經確定入了故紙堆,江陵郡的富貴門戶也一下子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一位高中進士之後,接到任命訊息就急慌慌奔赴縣令職位的讀書人劉耽在縣衙不住轉圈,鬱郁難平。
新納的美妾也被冷落在家中,暗自垂淚。
外面大雨已經下了兩天一夜,到現在才有了點變小的樣子。不過望著外面的雨簾,瑾娉知道負心漢多半是不會來了,哪怕院內並沒有留下積水。
到底是一入侯門深似海,以後再沒有那份自由,也沒有那份溫情了。人沒變,只不過角色變了。
以前的讀書人真不是這樣的,雖然知道家有正妻,也有通房丫鬟,瑾娉還是心甘情願答應讀書人的要求,還不是女子門第差了一些?讀書人高中進士,又做了縣令,早就鋪就了一條青雲路,父親巴不得女兒嫁過去,哪怕是做妾。
瑾娉又何嘗不是心甘情願?
誰知讀書人未去殿試之前,巴不得日日見到自己,甜言蜜語,恩愛情濃,恨不得把“娉娉”餵飽灌醉。
誰知,那活該千刀萬剮的做了縣令之後,自己進門一旬有餘,除了進門那日的蜻蜓點水,連院門都再未踏入半步,要說瑾娉的怨氣,如何能輕?
縣令老爺劉耽三十多歲,年富力強,實打實的年輕有為。倒不是說拿不出這些錢,就是有些不甘心,憑什麼自己一到任,就出了這檔子事情?總不能找老爹掏腰包吧?那些虧空的府庫錢糧,劉縣令是真不著急,自己剛上任,還沒來得及想辦法填補,至於如何填補,讀書人是明白的,就是不能把事情歸到上家頭上。
為何?自然是那不能說出口的規矩。但凡到了這個層次的人,都明白。說實話,真不多。縣令老爺相信,最多一兩年,都不用自己操一點心,下面的那些人,都會不聲不響把事情做好。
可是,偏偏這件事,無論如何也緩不下去了。
:()封神之桑榆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