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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話的聲音這麼好聽的,醇厚的男中音,聽起來卻沒有半點同情。
“我喝醉了。”她完全沒有力氣長篇大論。
“顯然你是醉了。”不太友善的語氣。
“麻煩你送我回去。”她困難的道。
“你應該帶個保鏢出門的。”
她虛弱的微笑。“我沒那麼重要,不需要什麼保鏢。”
男人看了她一眼,打橫抱起她,走了幾步,將她塞進他的蓮花跑車裡。
她已徹底地失去了神智,美眸緊閉,完全豁出去的態勢,就算她真的上了賊車,她亦沒有力氣與賊搏鬥。
到了他位於臺北東區的高階住宅,沈天鐸輕鬆地將她抱起。
開了門,開啟客廳的燈,明亮的光線立即照亮滿室。
將她放進義大利真皮沙發中,他轉開空調讓空氣流通。
沉睡中的她恬靜安分,能夠讓他仔細打量。他早已知道她的容貌極美,美得不可方物,清麗脫俗,純真如少女,可身材卻是道道地地的成熟女性。
早上才決定想辦法近距離接近她,如今得來全不費工夫,幸運之神總是站在他這一邊。
看來要等她睜開眼恐怕得等到天亮才成。
沈天鐸上樓,拿了換洗的衣物走進浴室清洗自己,想著該如何說服段研菲把翡翠玉鐲還給他。
看她的模樣不像不講理的人,對她曉以大義應該會有點作用吧?
沈天鐸洗完澡由二樓走下,看見沙發上的人兒蠕動了一下。
美女他見多了,想誘引他的東西方美人不計其數,所以基本上他對美人是免疫的。
他抱起她,走上二樓,他的臥室。
她在他懷裡又動了幾下。
“安心睡吧!你得和我睡同間房我才能照顧你。”
說也奇怪,聽見他安撫人心的話,她居然乖順的隨他擺佈。
當他放下她時,不小心碰開了她上衣的襟口,露出一片羊脂白玉似的肌膚。
沈天鐸非常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敏感部位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當然,以君子自許的他不會趁人之危,而且單方面使勁亦不會有樂趣可言,他可不想像個毛躁小子似的猴急,心甘情願的女人比較能撩撥他的心絃。
糟糕!這裡是哪裡?
段研菲僵坐在大床上,頭痛欲裂的她只知道自己喝醉了,其他一概不復記憶。
她慌張的拉開被單。
“現在才開始擔心不免太遲了。”取笑的聲音在不遠處揚起。
她驚慌的抬起頭,迎上一張冷然的臉,很難形容的表情,很好看的一張臉,不是小白臉的那種俊俏,而是很有味道、很持重、很正經八百的好看。
她攏了攏長髮,不知道該怎麼向一位陌生男子解釋自己的醉態。“我……喝醉了。”
“沒有人會懷疑這一點。”沈天鐸持續觀察她。
段研菲被他瞧得很不好意思,鎖定看起來像浴室的地方,衝過去,關上門,難堪又羞愧地大叫了一聲,扭開水龍頭將水花撲打在臉上。
她怎麼會做出這等愚蠢至極的事?不會喝酒卻硬學人家藉酒澆愁,眼下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她的名譽看來已在昨夜被掃進垃圾桶了。
梳洗過後,精神好多了。再見他時,他正在看報紙。
她竟然在一個看起來事業有成、氣度不凡的男人房裡過了一夜。
“謝謝你收留了我一夜。”她誠懇的說。
聞言,沈天鐸放下報紙,牽動一下唇角,挑高一邊的眉毛,好像這是他平常慣有的表情。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只是以後別再喝酒了,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不一定每次都能遇上好心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