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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後人得到了,只是秘而不宣罷了,現在看來,師父喜愛這個小師弟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打了個哈哈,道:“那神器豈是凡間之物?它若出世,必然會天生異象的,想瞞也是瞞不住的,話又說回來,各宗門借聖祭之名,讓門中優秀弟子出去歷練一番,見識一下同道,相互間的交流是少不了的,另則呢,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宗門派別之間借歷練之名,了卻仇怨的一次機會,無論死傷,都互不追責的。”
葉遠的這番話,令眾人心頭一陣發寒。
朱錦山說道:“好端端的聖祭,那麼神聖的事,卻被師兄說得這麼不堪。”
心中忽想當日落風殿上,眾人附和讓師父帶隊參加聖祭,但大師伯卻沒有同意,想來是怕師父一旦在祖島上遇到暗月宗的人,肯定會出手尋仇,毫無顧忌地滅殺他們。
葉遠笑道:“你們以為呢?總之,好處還是有的,那就看各人的造化與機緣了。”
“師兄參加過聖祭,可得到什麼好處沒?”另一個弟子問道。
“我沒那個造化,機緣也小,得到神器是不敢想的,不過有幸得到了一劑聖丹妙方,與幾株靈草,忘告訴你們了,祖島上有一座遠古宗門的遺蹟,可惜歷經這麼多朝代,已被後人淘得所剩無幾了,還有啊,既然是看各人的機緣與造化,那麼歷練所得,是不必上交宗門的,這是我們風落原的規矩,至於別家怎樣定的,我就不知道了,想來都是差不多吧。”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泛黃的羊皮地圖,把祖島上的地形各有詳略地交待了一番,給每人拓印了一份,說道:“這是我上次參加聖祭所繪,想必其它諸峰也有類似的地圖,到時,你們可相互參閱。”
眾人各自收好,第二天與同門別過,就下峰去了。
柳志薦帶著眾人去落風谷與四師伯仇天嘯等人匯合。
途中,朱錦山經過仙芍峰,便去找多日未見的兄長道別,但朱錦泰不在看管的藥園裡,當值的那個弟子也不知他去了何處,只好作罷。
臨行前,彥言把參加聖祭的弟子召到北月峰,先與仇天嘯私下裡交待了一番,之後便按慣例拜祭了風落原歷代先祖,又照例說了一通有的沒的,無非是說,他們這些人是風落原未來的中堅力量,要努力歷練,多長見識,在外不可敗壞宗門名聲云云。
他在人群中尋到朱錦山,微微點頭,那意思分明在說:小傢伙,我也看好你喲!
仇天嘯祭出一個方舟,那法器見風而長,瞬間就幻化成一艘巨船,載著眾人一路向東飛去。
朱錦山撫摸著船舷,望著從身邊飄過的流雲,不禁想起當年,方凌和他弟兄倆在月灕江上逆水行舟的情景,當時他對能飛離江面的小船極為好奇,還從船舷上扣下來一把木屑,結果弄痛了指甲。
方凌在哪兒呢?冥冥之中,他一直堅信方凌還活在世間。
“方凌應該能想到我和哥哥來風落原了,可為什麼遲遲不來尋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