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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提醒著自己,不讓自己失了規炬……她已經孑然一身了,剩下的只有骨氣和自尊自重的原則,什麼樣的身分就該說什麼樣的話、做什麼樣的事,她又怎麼能逾越呢?
她怕極了被人輕蔑,冷冷地拋下一句: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到那時,豈不是更難堪嗎?
秦關低頭俯視著她淚眼迷濛的神情,心已經軟癱成了一汪清水,再也沒有辦法對她稍稍大聲了。
他溫柔地搭握住她的雙肩,真摯地道:“我說過,你我是平等的,沒有誰配不上誰的道理,除非你不屑跟我這個人稱莽夫的人一同吃飯。”
莽夫?
她倏地抬頭,小臉茫然又憤慨。他在說什麼呀?他怎麼會是莽夫呢?他是個天大地大的大好人啊!
玉潔想也不想地匆匆抓過他的手掌,在上面寫著:誰說你是莽夫?你並不是莽夫,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好心,也最溫柔的人了,那些說你是莽夫的太壞太壞了,他們一定是見不得你好,所以才這樣欺負你,胡亂誣賴你。
秦關不過是稍稍一提,沒想到她的反應如此激憤氣惱,小臉被怒火燃亮了起來,烏黑的雙眸也顯得分外明亮閃動。
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嚴正捍衛過,尤其對方還是個小女人。
這種滋味實在太新奇也太美好了,以至於秦關飄飄然了好半晌才回過神。
他幾乎是有些醺然欲醉,激動地握住她的小手,“你……你真這麼覺得?”
玉潔鄭重地點頭,還是很生氣,努力掙脫了他的手,又捉起他的手掌寫著:是誰說的?我替你跟他們說。
“你要怎麼幫我說呢?”他太高興了,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她一愣,眼裡閃過一抹受傷與失落。
秦關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給毒啞了,他滿是歉意地道:“對不住,我又失言了,我並沒有諷刺你的意思,我只是興奮過了頭,因為我很高興你為我打抱不平。”
她的眼兒又亮了起來,滿眼熱切地看著他。
是嗎?真的是這樣嗎?
他笑了起來,渾厚的笑聲聽在她耳裡如同天上仙樂,她心頭一熱,情不自禁跟著傻傻笑了起來。
“為了這一點,就值得我們浮一大白。”他一把攬過她的肩頭,難得如此開懷,笑道:“走吧,我們進去好吃好喝好好聊。”
玉潔就這樣紅著臉,滿心熱烘烘地被他給“攬”進小晴院裡去了。
什麼身分、什麼顧慮、什麼矜持,這一瞬眼間彷彿再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非常、非常開心。
玉潔突然覺得無比滿足。
城北劉員外大宅
“外公,人家不嫁,就是不嫁嘛!”
一名柳眉杏眼,身段玲瓏卻舉止粗俗的女子,站在金碧輝煌、滿屋字畫古董的大廳裡,恨恨地跺腳擦腰,對著一名瘦高白眉老者發火。
劉員外手上的漢玉扳指大得像是隻官印,他習慣性地轉著扳指,不悅地瞪著被寵壞的外孫女,“紅屏,你也十八了,還是這麼毛躁粗魯,目無長上,跟外公也是這樣說話的嗎?”
劉紅屏俏鼻一皺,一扭小蠻腰,“我不管,外公,難道你不疼我了嗎?怎麼忍心把我嫁給那個可怕的甄家莽夫,萬一我要給他打死了呢?”
“紅屏,你聽外公說——”
“我不聽不聽,反正外公只是想把我當成貨品賣給甄家,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她猛跺著腳,口不擇言地道:“人家是賣女求榮,你是賣孫女求富貴!”
“住口!”劉員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堪地大吼,手上的扳指差點拍碎在案頭。“你爹就是教你這樣跟我說話的嗎?成什麼體統?簡直跟個瘋婆子沒兩樣,你懂個什麼屁?敢這樣教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