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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和楊民的死脫不了干係。”
閔和裕接著說:“雖然陳公子早一步從梧霆堂帶出了楊民和空寂大師的屍首,可現在空寂大師的屍首丟了,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陳疚:“大師的屍首丟了?何時發生的事?”
“凌晨左右,等侍衛進去檢視的時候已經不見了。”
王志:“為什麼要偷空寂大師的屍首,這也太奇怪了。”
閔和裕也不知道,“先一步步來吧,今日大家都先歇息,明日將人都帶到州獄審問,總能問出點線索來。”
何正元起身,從進來到現在一口茶也沒喝,甩袖不滿道:“十日內查清此案,我還要回京覆命。”
說罷便先走了,閔和裕臉僵了僵,“何大人這脾氣,明眼人乍一看就知道出自御史臺,陳公子見諒。”
“嗯。”陳疚素手轉著茶杯,不經意的看了王志一眼。
王志當即也起身,“舟車勞頓,我也先告辭了,等明日再說吧。”
“行,”閔和裕將他送到門口,“王大人慢走,早著回去休息。”
等人都走遠了,閔和裕又轉身進來,看陳疚還在那兒坐著,表情沒多少變化,可就給人感覺同方才的平易近人不同了。
“父親常給閔伯伯來信?”陳疚忽然問:“信中都問什麼了?”
閔和裕冷不丁的有點涼,和聲:“方才不過是說給他人聽的,宰相確實向我來信,一兩個月來一封,問問公子的近況,缺什麼了讓我給公子置辦上。”
陳疚對著閔和裕笑了笑,“不用麻煩閔伯伯,以後父親來信,告知我一切安好便行了。”
“明白了,”閔和裕端著手,有些無處安放,多年來,蜀中只有他知道陳疚的真實身份,卻一直猜不透這個病弱的公子,他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卻莫名的讓他驚怕,還不算他背後宰相爺的威懾。
“對了公子,既然用了皇城司的身份,便委屈公子這段時間多忍耐了,王志此人倒是好相處,何正元嘛,我讓他少和公子見面就行了。”
“好。”陳疚也不多言,明顯是在送客了。
閔和裕臨出門前又想起了什麼,回頭說:“公子院裡的那位姑娘,來的路上正好碰見了,便一道帶過來了,是個關心公子的可心人。”
陳疚愣了一順,反應過來他說的大概是喬冉。
曲老等不及客人走,閔和裕剛出院,他就端著藥進來了,催著陳疚喝了再去睡會。
陳疚也確實感到疲累,只好等晚上再見喬冉,誰知睡了兩個時辰起來,病體又累了些,他抓著床邊的扶手,擰著眉頭回答曲老。
“眼睛模糊,看不太清。”
曲老幾乎又要淚眼婆娑,強忍著又問:“那耳朵還聽的清楚嗎?頭疼不疼,還有哪兒不舒服?”
“聽得清,”陳疚說:“頭稍微有點疼。”
曲老一拍大腿,後悔道:“肯定是中午的藥沒按時服,熱了兩次,藥效減退了。”
“算了,明日就好了。”陳疚習以為常,叫來了解老十,“你去請喬冉陪我吃夜宵。”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