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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疚醒來後一問才知道,喬冉和秦懷已經離開別院了,他貌似又恢復了在別院養病的寂寥日子。
喬冉和秦懷本欲直接離開蜀中,和弟兄們匯合,可匯合的信接連送出去好幾封,始終沒有迴音。
“你那日有沒有交代大家先去哪?”喬冉走在大街上,扭頭問秦懷。
不知為何,秦懷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他心不在焉道:“離開蜀中,最近的匯合點是恭州。”
“已經往恭州的匯合點送了多少封信了?”喬冉不禁狐疑,“大傢伙會不會去別的地方了?”
秦懷沉道:“這我也不知道。”
他倆現在也不能一直在大街上晃達,不怎麼安全。
“先吃點東西,日落之前再等不到訊息,我們就出城。”秦懷停在一家客店門前,往下壓了壓帽簷示意喬冉進去。
現在滿蜀中都是找這個“鬼手”的,兩人行事都儘量的小心謹慎,為了方便喬冉也是一身輕便的男裝,她同樣蓋了蓋帽簷,跟著秦懷進去。
眼尖的夥計瞅見有客臨門,挑高了聲就迎過來,“兩位住店啊?”
秦懷放下劍,彎身坐下說:“吃飯,把你們這最快的熱菜上兩個。”
這是急著趕路呢,畢竟前面快要出蜀中了,夥計應了聲“好嘞”,趕緊去上菜了。
店裡人還挺多,喬冉粗略的打了一眼,吊兒郎當的嗑著桌上受潮了的瓜子。
味道實在不怎麼好,喬冉嫌棄的皺了皺眉。
“在陳瑾舟的別院享了一月清福,出來才知道人家規格就是高。”喬冉吐著瓜子皮嘆氣,“不知道我以後也能不能買個大宅子,養一群美男美女伺候我,給我伺候的舒舒坦坦。”
秦懷汗顏,隨口應道:“只要手不費,你發家致富不隨便你挑時候麼。”
喬冉莞爾一笑,“這倒也是。”
秦懷搖頭,有本事就是好嘚瑟。
看著喬冉吐了一桌的瓜子皮,又一個個撿起來放盤子裡,秦懷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說:“你也別太相信那個陳疚了,畢竟他爹是京都大官。”
喬冉不解的抬起眼,帽簷遮住大半張臉,那眼睛費老大勁才撲閃了一下,“他爹是大官和我相不相信陳疚有啥關係?陳疚……這人,怎麼說也是不打不相識,肚量也大,我覺得他還不錯。”
“知人知面不知心,病秧子他爹是當朝宰相。”秦懷壓低了聲,“又從小在京都那種爾虞我詐的大環境下長大,誰知道他心計多深?況且人是世家公子,結交一個人人喊打的賊做什麼,你可長點心。”
夥計來上菜,秦懷瞥了眼閉了嘴,喬冉捏過筷子在秦懷手背上重重敲了一下,等夥計走了才輕斥道:“別叫他病秧子,宰相爺是宰相爺,陳疚是陳疚。”
秦懷吃痛,呲牙咧嘴的反駁,“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崽子天生惹人嫌。”
不出意外,秦懷又捱了一下。
喬冉板著臉,認真道:“陳疚一直在蜀中養傷,在被我劫持之前誰都不知道宰相爺還有他這麼個兒子,他又不結交京都權貴,能玩什麼陰謀詭計?我是真心和他交朋友的。”
秦懷動了動唇,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喬冉打斷。
“不準再說我朋友了啊。”
“……”秦懷投降,扯了個難看的笑,“不說了不說了,吃飯。”
一頓飯安安靜靜的吃,喬冉自己先憋不住,索然無味的吃了一半,她盯著秦懷的臉說道:“怎麼一提起京都你就苦大仇深的啊?天子腳下,國之根本,寸土寸金的地,多少人趨之若鶩,你卻連聽都聽不得,怎麼?有仇人在京都?”
秦懷沉默一瞬,冷笑一聲在桌底踢了喬冉一腳,白眼道:“那麼好的地你幹嘛不去?”
就會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