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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老闆不是很地道,不過廚房的廚師手藝還不錯,也許是餓了的緣故,陸振東這富家公子倒也沒有怎麼挑剔,默默的和子心一起吃飯。
陸振東吃飯快,也許飯菜不是很合口味,他吃得也不多,吃完就在外邊從車上拿了煙來抽,也許對店老闆不滿,所以他並沒有給這噁心的店老闆讓一讓。
子心吃完飯,正準備掏錢買單,陸振東又進來了,一把攔住她的手,然後笑著說:“說好我請客的,怎麼能讓你買單呢?去車上等我。”
子心便不和他爭,轉身走向他的車,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側臉看窗外,陸振東已經從餐館出來,去了隔壁的小超市,估計要買什麼東西。
她把臉收回來,只是很自然的掃了一眼他的方向盤前,眼神卻突然定格在那盒煙上。
這一種沒有任何牌子任何商標任何字跡的白色盒子的香菸,這種香菸子心知道,是雲南特產的,專供中央幾位首長抽的,聽說貨源很緊,三年前父親去北京開會,就帶了一條這樣的煙回來,說是中央一位首長送給他的。
她的手本能的抓緊,陸振東年紀輕輕就抽這樣的煙,這無疑說明,他不僅只是富家公子,而且,還是北京的高幹。
這樣一個人,他對她居然有這麼濃厚的興趣?這是為什麼?
子心的手心開始發冷,她有想過陸振東的身家肯定不小,他說他是北方人,她就想著他應該是北方某大公司老闆的兒子,也許是北方煤礦公司也沒準,一個紈絝的富家子弟。
可是,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他不僅只是富家子弟,而且還是如此的**,這高幹和她這個所謂的市長千金,絕對不是一個級別。
陸振東買了幾支水丟在車上,然後又丟給她一包話梅:“沒事吃吃,這是西梅的。”
子心手裡捏著話梅,牙齒咬著嘴唇,看他已經啟動了車,半響,終於問出口來:“你跑這麼遠來找我,有什麼事?”
“今天早上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剛從北京回來,給你帶了六必居的醬瓜……”
“究竟有什麼事?六必居的醬瓜,全聚德的烤鴨很重要嗎?非要追到粵東來送給我?”
子心終於沒有忍住,剋制著的低音帶著少有的憤怒,陸振東接近她,果然是有目的的。
是不是,他第一次來珍稀苗圃場地,就已經知道她是誰了?而後面的一步一步,也都是他布好的局?他想要從她這裡得到什麼?
陸振東被她這一吼,乾脆不啃聲了,開著車直接上了高速公路,然後又點上一支菸,對於身邊的秦子心,他當她不存在一樣。
子心的手死死的攥緊成拳頭,牙齒終於把嘴唇咬出血來,眼眶裡溫熱的液體她努力的控制著,倔強的不讓它流下來。常言道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而她已經是小小隱了,隱到深山老林來了,只想躲開曾經的一切,可是,陸振東,他為什麼偏不放過她?。
陸振東的車開得很快,雖然是高速公路,可是,像他這樣超速行駛,還是有些危險,她就有些擔心,於是提醒他:“陸振東,你慢點開車吧,這樣瘋狂的開車,恐怕要被交警攔下來的。”
陸振東就側臉看了她一眼,然後調侃著的問:“怎麼,你怕跟我一塊兒死啊?”
子心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我還沒有想好要死呢,真要死那天,怎麼也輪不到我跟你一塊兒死吧?”
他聽了這話就愈發的不高興起來,一邊把車開的飛快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說:“你說我這個人哪裡不好?名校海歸,有風度有形象有品味有財富,怎麼著也算是鑽石王老五吧?你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呢?”
子心懶得理會他,他說了一堆他有什麼,唯獨沒有說到他有心機,他是隱藏得很深的那一個人,她不知道他接近她的真正目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