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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針對。尤其是孟皇后無子,劉婕妤生下趙煦唯一的兒子後,被封為皇后。原皇后孟氏先是被廢居瑤華宮,後被強制性出家,號“華陽教主,玉清妙靜仙師,法名衝真”。
也是因禍得福,在歷史上,因為瑤華宮失火,孟氏住在弟弟家的民居中,逃過了靖康之恥的劫難,反而是皇宮中的徽欽二宗和六宮有號位者無一倖免。
遠離了勾心鬥角的皇宮,孟氏心平氣和,看起來多了幾分從容,少了許多憂慮。
她聽著天幕上關於大宋女子的內容,感到不可思議:
“割肉侍親?這是哪來的大宋風俗?”
大宋從朝廷到地方各種醫學院,正經醫書醫學院哪裡有說人/肉可以做藥引子?
誰家醫學博士要這麼說,會被太醫院罵死的!
而且人/肉若是真那麼好用,大宋的帝王為什麼一個比一個病弱?皇帝若是想吃人/肉藥引會缺嗎?
“民間百姓多愚昧,還是得多多提點。”孟氏對著來探望自己的弟弟孟忠厚說道,“百姓看不起醫者,不如我們來做義診。”
孟忠厚有些擔憂:“昔日阿姐進宮為陛下看病,就曾被劉皇后汙衊說阿姐和你要詛咒官家。現如今又做義診,會不會被官家誤會是收買人心?”
孟氏淡笑:“不會,現如今他顧不上我。”
孟忠厚不用多費心思就能想到姐姐話語中的含義。
再想想官家的身體、官家唯一兒子的年紀和身體,還有宮中向太后和官家生母朱太妃的關係,孟忠厚就悟了。
也是,官家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哪裡顧得上瑤華宮。
孟忠厚拍板道:“好,這事我來操持。正好我們孟家人擅醫術!”
【用血腥與絕望召喚我的,是一位割肉侍親的新媳婦。
這個新媳婦的家庭,明顯是家境不錯的環境,就如同宋朝時期割肉侍親的“主力軍”多為受過教育的女子一樣。
她們接受地“孝道”,是父輩扭曲過的“孝道”,專為女子“定製”。
在宋明兩個割肉侍親最多的朝代,男子割肉侍親一個巴掌都數得清,女子卻足以寫滿幾本書。
反而是底層的女性,因為要下地幹活、也沒機會識字讀書,逃過了一劫。
這真是個諷刺的故事。】
原本沒覺得“割肉侍親”有什麼問題的宋朝女子,聽到這裡開始覺得不對勁了。
既然說女兒孝順父母、孝敬舅姑是天經地義,是感天動地,為什麼男子不需要?為什麼她兄弟從不看這種書?
她拿著書問父母,父親理直氣壯:“你兄弟們要出門幹活,怎麼能割肉?”
女兒更覺得奇怪了:“兄弟他們要出門幹活,我在家裡也從沒閒著,也在幹活啊。”
父親嫌棄她事多地擺擺手趕人,語氣不屑:“你們這些女子,在家有人伺候,清閒的很,需要幹什麼活?
你看民間農婦需要下地種田,需要回家織布。你們天天坐在家中不需要風吹日曬,也不需要種地織布,幹什麼活?
家裡那麼多下人,割肉不割肉的有什麼影響,家裡出不起那點醫藥費嗎?”
女兒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母親,看向這個家庭的當家主母。
母親每天都在忙忙碌碌,管理父親的姬妾和子女,管理府上的下人奴僕,管理府上的莊園和商鋪,管理父親的同僚交際往來……
在父親眼中,母親這樣的貴婦人是不是也是閒著不幹活?
看到女兒的視線,當家主母很淡定,詢問自己的丈夫:“我在家也是不需要風吹日曬,也不需要種地織布。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出去開一兩個書鋪?府上的商鋪有人打理,也不需要我。”
誰知剛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