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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恆接過來,喝了,但也噴了!
蘇以荷未能倖免地被口水摻雜著不知什麼顏色的液體,噴得滿面狼藉。
容恆開啟水龍頭漱口,口腔裡火辣的感覺才淡去了些。
容恆靠在廚房的案板邊,蘇以荷正擦著臉上一點點的水漬還有浸得溼透的辣椒粉。
兩人看到對方,笑得肚子疼。
終於萬分艱難地吃飯的時候,容恆撇了嘴,把一大碗的米飯加上頂尖的菜,準備大吃特吃的時候,冷不丁桌面一個地震,還沒到嘴的飯菜首先直直落地,在地上開出很難看的花。
容恆看著一臉無辜而又忐忑的蘇以荷,正扶著沙發驚魂甫定,硬生生地吞下了到嘴的話,只是頗為不甘地說了一句:這是大爺千百年來難得的一次。
蘇以荷端著自己手上還未落地的碗,抬頭抿著嘴,又看了看地上,放下碗筷,“我的還有,我再去給你做一碗麵。”
於是那天,蘇以荷端著容恆的“千百年來難得一次”吃得極其緩慢,容恆有些氣悶地冷著臉吃著簡便的麵食,將就了。
蘇爺爺走後的第二個星期,容恆說為了不麻煩警察同志,他就當監工吧。
結果蘇以荷買了菜,無論輕重,滿滿的全部都被監工的提在手裡。
蘇爺爺走後的第三個星期,蘇以荷受不了冷熱交替的寒流,噴嚏打個不停,秀氣的小臉頂著一棵紅紅的鼻子,眼裡泛著酸淚,容恆皺了眉,說蘇以荷你這小身板,蘇爺爺回來會說我虐待兒童,走,每天起來給我晨跑!
蘇以荷在容恆的監督下跑完了兩千米,汗水涔涔,後來的兩天,感冒居然沒有來襲。
這是蘇爺爺走後的第四個星期,蘇以荷早上被六點鐘的鬧鈴給震醒,掀開被子下了床。
蘇以荷其實很喜歡賴床,特別是在週末早上,躺在舒服的被窩裡,睡意朦朧的感覺,卻是回味無窮的。
可是蘇以荷癟了小嘴,眼皮重重的睜不開,蓬亂鬆散著頭髮遊魂似的穿過客廳晃盪到洗手間。
容恆斜靠在廚房,兩腳悠閒地交叉,看著蘇以荷一副猶未睡醒的模樣,眯了眯眼,果真是缺乏鍛鍊。
蘇以荷跟在容恆後邊繞著清晨略顯空曠的人行道開始長跑。
起初是跟著的,後來變成追趕,再後來。。。。。。
大清早的人們都在被窩裡熟睡,只有清潔工勤勞地騎著環衛三輪車一處處清理街道上昏黃的落葉。
“蘇以荷!沒睡醒!?”容恆不知第幾次後退,對著龜速前進的蘇以荷厲聲道。
蘇以荷抿抿嘴,目不斜視,繼續喘著粗氣猶不夠,哪還有力氣回答。
容恆挑眉,冷著臉。
“蘇以荷我掐表,十分鐘後我在街頭等著你,晚了重來!”說完再也不回頭看一眼,徑直跑到前頭去了。
蘇以荷看著容恆跑得輕快的身影,心中憋了一口氣,加快速度。
蘇以荷感覺自己都快要虛脫了,嗓子發疼,胸口一陣一陣地吸不上氣。
路小南這會兒肯定在被窩裡睡覺呢,蘇以荷羨慕地想。
“蘇以荷,晚了三分四十三秒,往回跑!”容恆見蘇以荷以“走步”的速度慢吞吞地跑過來,沉聲道。
蘇以荷呼哧呼哧喘著氣,好想彎著腰蹲下來,腳都酸得沒知覺了。
偏著頭看了看容恆絲毫不像開玩笑,縮了縮頭,十二分哀怨地看了容恆一眼,又拖著步子往回爬行。
清晨微風吹起街道上的片片落葉,暗黃的,褐色的,金黃的,楓紅的,像是一場秋色的迷集盛宴,打折卷兒在蘇以荷前方歡快著,溫和的丫頭嚥下心中的不滿,跑得眼圈兒微紅。
你讓我跑步才是。。。虐待兒童!蘇以荷只敢小心翼翼地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