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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擺在面前的難題,直奔目的地所在,就算是這樣,他也差點回不來。 話題進行到這裡,謝荔忽然關掉投影,沒有繼續下去,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故作神秘道:“很巧的是,我大概知道正確的路。” 前提是費迪南德沒有騙她。 溫遂白聞言,眉峰上揚,唇邊帶笑,張口正欲說些什麼,就聽到一旁的雲鑑忽然開了口: “或許,我能幫得上忙?” 謝箏還沒來得及回答,溫遂白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眼神戒備,充滿了敵意:“你認為自己的話,還有可信度而言嗎?” 老實說,從剛剛溫遂白醒過來那一刻開始,這兩個人對彼此的敵意從來沒有收斂過,謝荔早就感受到了,只是沒有說而已。 不過眼下矛盾驟然爆發,她也不好再看戲,於是興致勃勃地問道:“哦?有過節?” 這幸災樂禍又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語氣,讓溫遂白又好氣又好笑,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怎麼還笑,就因為他,我被霍流頤發現,差點回不來了。” 謝荔一把拍開他的手,不以為意道:“這能怪誰?你一個人做出這種冒險決定的時候,就該想到最壞的結果,而且——” 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眼睛卻看向了雲鑑:“如果沒有他,我根本找不到你,你現在可能已經成植物人了。” 雖然謝荔的語氣很平靜,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可這番話說出來,溫遂白立馬就反應過來——她其實在生氣。 在為自己的莽撞和冒險感到生氣,可即便如此,她仍然用平和甚至稱得上溫柔的態度在對待他。 察覺到這些細微的情緒時,溫遂白的心又酸又軟,一股子熱流從心尖湧出,然後轉瞬流遍四肢百骸。 他嚥了咽口水,喉結滾動,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後一臉不悅地看向雲鑑,語氣頗為不耐:“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你現在能離開了嗎?”喜歡鯨吞()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