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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在商店門口毫無形象大口吞著大肉包的金髮男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不清是被噎的,還是對謝荔那睚眥必報的性子表示無語。
燒莊園幹什麼?
赫爾墨斯不知道被多少人覬覦,也就這死丫頭不看在眼裡,活該她發不了財。
正在腹誹的費迪南德吞下最後一口包子,然後抬起頭,看著斯溫科技那幢令人眼前一黑的高樓,剛開啟通訊裝置,準備聯絡自己的人問問情況如何,卻猝不及防地聽到另一條緊急插播的新聞。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就在剛剛,最高議會大樓發生不明原因火災,火勢嚴重,議會系統陷入癱瘓,請普通民眾近日內不要靠近S區,以免遭...”
費迪南德:“……”
6,還得是她。
真是瘋得可以。
而與此同時,深藏功與名的謝荔,悶聲不響幹完大事,早早離開了中央城區,大搖大擺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就連霍流頤那個瘋女人派出來四處蹲守她的人,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直接回了家。
不過謝荔也不是一點防備沒有,她的確回了自己的房子,只是待了一陣後,趁著最後一抹朦朧昏暗的夜色,背了一大包食材,悄悄翻出窗戶,去了隔壁的溫遂白家。
和想象中沒有太大差距,溫遂白的房子和他這個人一樣,簡潔而空曠,並沒有什麼複雜的傢俱擺設。
“溫遂白,你家裡怎麼什麼都沒有啊?”
全息投影裡,溫遂白唇角勾著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正在處理食材的謝荔,聲音帶著難以忽視的愉快和雀躍。
“是有點簡單,不過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重新裝修。”
謝荔聞言,切菜的手一頓,然後扭頭看他:“別裝修了,這多麻煩,直接把中間那面牆打通,房子就變成了兩倍大,想做什麼做什麼。”
兩個人一直在插科打諢,等謝荔做完自己的生命體徵維持餐,終於等到了費迪南德的電話。
“謝荔,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先聽哪個?”
謝荔攪著碗裡看不出原貌的食材,漫不經心地說道:“別賣關子了,有話直說。”
費迪南德聳了聳肩,一臉無趣:“人我是給你救出來了,但是斯溫兄妹的大腦被注射了不明藥物,現在陷入昏迷,我已經將人送到醫院了。”
謝荔:“……”
不明藥物,又是不明藥物。
她放下筷子,眸光發沉:“會長,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