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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給他做精神疏導，雲鑑的精神海...和普通哨兵不一樣，無法接受正常的疏導。”
頓了頓，他看向溫遂白，目帶慈愛：“不過你放心，小白和他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話，謝荔回過神來，忍不住腹誹，溫遂白當然不一樣，他現在可好得很。
“我還有一個問題，雲鑑的身邊，曾經出現過一個小孩嗎？”
老頭子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喚醒了自己的終端，不知道在翻什麼東西，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對她說道：
“我沒有你的聯絡方式，所以把照片發給了小白。”
話音落下的同時，謝荔的終端上收到了來自溫遂白的一條資訊，那是一張照片。
穿著軍裝的年輕哨兵，高大的身軀委屈巴巴地蜷縮在沙發的一角，懷裡抱著個面容模糊的小嬰兒。
他低著頭，所以也看不清表情，但面前的小茶几上，可以明顯看到一個空空的奶瓶，和幾個堆在一起的小玩具。
“如你所見，他的身邊，的確出現過一個嬰兒。”
“如果你想知道這個嬰兒的身份，我可以幫你和他做一個親子鑑定，這樣，你是不是不會再有疑慮了？”
謝荔只看了幾眼，就關閉了終端，即便聽到這樣的提議，面上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他逃出隔離區，生死不明，但是dNA樣本一直保留著，只要你同意，這件小事情，我老頭子還是可以做到的。”
謝荔沒有猶豫，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多謝您了。”
“小姑娘，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我就要帶她走了哦。”
裴老頭說話的語氣就像在哄小孩兒，謝荔心想，可能是站在權力巔峰的人都這樣，太會偽裝，當然，也可能是愛屋及烏，因為溫遂白，所以才對她這麼友善。
“S級嚮導量產計劃，還會開啟嗎？”
謝荔指了指腳邊的阮淑清，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眼前的老人，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叫人看不出來她究竟在想什麼。
“攻擊型S級嚮導，如果是她，會是更好的實驗體吧？”
老頭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我答應過小白，絕對不會讓S級嚮導計劃重啟，小姑娘，你不必試探我。”
“我雖然是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但能坐到這個位置，還是有一些過人之處的。”
“我既然答應過他，就絕不會食言，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謝荔：“……”
見她不語，老頭子轉身開啟了房門，對候在一邊的副官說道：“把阮淑清帶走吧。”
話音落下，幾個哨兵魚貫而入，將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抬走，臨走前，老頭又轉過身來，對她笑了一下：
“綾綾很喜歡你，我相信的是她的眼光，而不是小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