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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犯?”
“絕對!”
肖志行拍著胸脯給他保證。
“行,那脫褲子吧。”
“哦……啊?!”
“啊個屁,趕緊脫褲子,家法伺候。”
肖志行不放棄最後一點希望想跟浩子爭辯,“為什麼還要罰我?我都已經知道錯了!”
浩子反問他:
“那要是有罪犯殺了人,法庭出示了證據叫他認罪,完了這殺人犯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知道錯了,你說法官是把他放了還是判刑?”
“這是一回事兒嗎?我只不過是節省點油罷了。”
“可道理是一樣的,要是不堅決執行懲罰措施國家怎麼維護法律的尊嚴,老子又怎麼維護為人夫的尊嚴?”
肖志行的嘴唇開合了好幾次,卻一句也反駁不了,只覺得不如一頭撞死的好,你說自己一個博士後,唸了那麼多年書,到頭來連個混混都辯不過,***悲哀、悲哀啊……
“怎麼樣?服不服?”
“服了……”
浩子衝著沙發一努嘴,“行,把褲子脫了趴那兒。”
肖志行暗自垂淚,乖乖地把褲頭解了,撅著個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趴上了沙發。
緊接著便傳來“啊——啊——”的慘叫聲和噼噼啪啪的掌摑聲。
“哎喲……別打了……疼啊……”
“說,下回還敢不敢摳門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你先前都保證過十七八回了,現在叫老子怎麼信你?”
“啊——啊——哎喲……輕點兒啊……”
話說有一天,郝健、阿輝和浩子決定帶著各自的老婆,一行六人去旅遊以紀念哥幾個即便不能住一塊兒了,但彼此之間永存的真摯情誼。
郝健和阿輝向來是最信得過浩子的,於是便把選擇旅遊地和酒店的事兒交給了他。
說來也巧,浩子那段時間忙得很,好幾個朋友都跟說好了似的扎堆結婚,他得趕去喝喜酒,於是便把這任務丟給了肖志行。
當然,直到抵達那天,所有人才發現,由肖志行負責根本就是個悲劇……
“這龍陽山你們聽說過嗎?”
郝健手裡拿著宣傳冊扭過頭問。
見同坐在小巴上的其餘五個沒人應和,浩子拿手肘戳了戳旁邊那人,“肖志行,地兒是你選的,說話!”
肖志行抓耳撓腮了半天,說:“哎呀,你們也甭管龍陽山聽說沒聽說過,到時候只管爬就是了。”
大家覺著他說的其實也有點道理,就沒再多說什麼。
他們乘坐的小巴相當破舊,再加上路不好走,顛啊顛的,沒開一會兒就一車的哀聲怨氣。
“阿輝,這車也太顛了,我頭暈……”
“祺祺,來,靠著我,我給你揉揉就不暈了。”
阿輝一邊說一邊溫柔地給許楷祺按摩太陽穴。
“操,小白臉還當自己是林黛玉呢,才這麼點路就喊頭暈。”
郝健輕聲嘀咕,突然感覺肩上一沉,肖文彬靠在上頭。
“喲,阿文,這是怎麼了,哪兒難受啊?”
“這車晃得厲害,我想吐……”
肖文彬抬起張煞白的臉,看得郝健心肝一顫,感覺把人摟緊了,從包裡掏出暈車藥和礦泉水餵了給他吃。
坐在最後一排的浩子見兄弟的老婆都不行了趕緊去看自己邊上那個,神奇的是,肖志行非但好得好,還拿著個蘋果大口大口啃。
浩子挨著他小聲說:
“肖志行,我覺著吧這回旅遊也太便宜了,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貪便宜定了小旅行社的冷門線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