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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矯健。比同年齡的文臣看上去要年輕許多。他的二十三歲的嫡長子顧朔已被立為世子。
世子顧朔走進父親的書房,屏住氣站在一邊,不敢妄動。
書房的三面牆壁前,立著高高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顧朔每次見了總會升起股違和感。自己的父親明明是個帶兵的將軍,怎麼總是愛待在書房裡呢?那些書還都是被磨舊了的,以證明它們放在那裡不是做做樣子。
顧緝寫完了手上的一幅字,擱下筆:&ldo;什麼事?&rdo;
顧朔低聲道:&ldo;父親,昨兒個景鄉侯的公子來問我,三天後威武馬場那場野狼隊和沙塵暴隊的賽事,一等座還有沒有。他有幾個朋友想一起來看比賽。&rdo;
顧緝取過一塊布巾擦擦手,道:&ldo;齊靖今年十五,是到了能下場的時候了。這事你看著辦吧,時間是緊了些,想辦法勻個包間出來。實在不行就看看有那些人和他交好,拼個座兒。&rdo;
顧朔道:&ldo;我原先也是這麼說。可瞧那齊靖的態度,好像是非要個單獨的包間不可,說了許多好話,還說,我若是看上什麼,只要他有的,儘管開口。&rdo;
&ldo;哦?&rdo;顧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ldo;齊靖是福壽公主唯一的兒子,手裡頭是有不少好東西。怎麼,你沒捨得要?&rdo;
顧朔的臉皮頓時變的青一陣、白一陣。諾諾的道:&ldo;齊靖最近得了一柄包精鐵的好球桿,孩兒就問他,能不能,能不能……&rdo;
話說的吞吞吐吐。
顧緝嗤笑一聲:&ldo;你也不必這個樣子,齊靖的傢什豐厚的很。他若是能答應你,就不會在意。&rdo;
顧朔的臉色更加難看了:&ldo;齊靖沒說什麼,當時就答應了。可,可昨晚,我碰見晉國公世子。他,他問我,三天後的比賽,包間可還有空?&rdo;
顧緝愣了一下:&ldo;晉國公世子,薛渭之?那你又怎麼說的?&rdo;
顧朔的臉又白了兩分:&ldo;他答應送孩兒一幅畫。&rdo;
顧緝稀奇的看了他一眼:&ldo;你還喜歡畫了?&rdo;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顧朔不敢說那是一副前朝憐燭公子的春宮畫,便含含糊糊的道:&ldo;那畫據說很值錢。&rdo;
顧緝又嗤笑一聲:&ldo;怪道呢。行了,別磨磨蹭蹭的了,有話就直說!你把給家裡人預留的那間給他了是不是?&rdo;
顧朔哭喪著臉道:&ldo;正是。孩兒已經問他了,到時有事我們家的人可以去拼個座兒。包間上座現在已經全都沒有了。可今天,就在剛剛,慶國公世子、思康伯世子前後又來和我要包間。父親,那兩家平日和您也是有交情的,知道我們會給自家留一個。說什麼都不相信包間已經沒了。&rdo;
顧緝聞言倒吸一口涼氣:&ldo;你說什麼?你是說,齊家、薛家、孫家、江家都要看三天後的賽事?&rdo;
顧朔一臉苦相:&ldo;沒錯。父親,他們都放話了,有要求只管提,包間一定要有。&rdo;
顧緝臉色巨變:&ldo;你把三天後的客人名單給我看看。&rdo;
顧朔掏出名單,遞給他爹。顧緝飛快的掃了一眼,吃驚的道:&ldo;睿國公府也有?&rdo;
顧朔道:&ldo;睿國公府是半個月前就訂了位子的。葉息矜據說是打馬球的好手,如今他風頭正健,好多人都請他看賽事,他在我們馬場已是常客了。咱們的野狼隊對上岑家的沙塵暴隊,那可是難得的精彩賽事。凡是好這一口兒的,都早早的訂了位。&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