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當街調戲朱小彪,視死如歸朱小彪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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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另一個火坑。”
窗沿上的謝鹹魚翻了個面,淡淡道,“你的癮症,本殿會找大夫給你治好,不必擔憂。”
朱小彪一怔,反應過來,當即驚恐地跪下,“殿下!”
然而馬車正在行駛中,他這一跪,就與車內的謝承澤直接錯開了,他只能又站起來,匆忙追上馬車。
同時暗暗心驚,殿下怎麼會知道他癮症之事……?
“本殿閒時逛了縣衙的小院,把罌粟和虞美人特意種在一起,想必是有人在混淆視聽,打算暗中對誰投毒。”
謝承澤瞥了眼朱小彪脖子上被撓出的痕跡,“看來,有人不喜你的存在。”
朱小彪苦澀一笑,“大人想必知道的,我的日子雖然看上去好,卻是繼母捧殺、親父縱容,待我反應過來想要反抗之時,就被下了罌毒,因人命所迫只能受她控制。”
他的父親以前是不貪的,甚至與冀州第一才女的孃親琴瑟和鳴,直到十年前,庶女的小姨害死他娘,將繼母塞了進來,父親便逐漸變了樣,聽不得他的一句解釋,甚至覺得他的一切都是無理取鬧。
整個縣衙都被繼母操控,而他如今,只能忍受著癮症渾渾噩噩地活在朱府,甚至還要提防對方時刻的算計,就像昨日二殿下逼問父親是否願意替罪時,那個恰到好處的“報喜”。
十年未孕,怎麼就這麼湊巧在他被二殿下盯上、很可能被處死之時,懷上了孩子?
她這分明是在逼迫父親放棄自己這個“唯一”的後代。
好在二殿下觀察入微帶他離開,否則或許等再過兩年,他扛不住癮症的控制了,便會遣散家中美妾,喊著朱縣令和知府夫人的名頭去招惹一個大人物,讓對方屠他九族。
他就算是死,也會拉著這些人一起去死。
謝承澤不由想起原文裡,作者那寥寥數筆,描寫朱小彪的當街調戲。
那時的朱小彪,心裡想的是什麼呢?
無人可知。
畢竟他不是重生的謝承澤,而真正重生的人,那時也不在場。
謝承澤不由看向一旁騎在黑馬上的沈淵。
注意到謝承澤的視線,沈淵不禁警惕開口,“殿下想做什麼?”
他又想鬧什麼么蛾子?
謝承澤笑著眯了眯眸,“沈大人,本殿的衣服洗了嗎?”
沈淵:……
“晚膳後便洗!”沈淵略有惱羞地甩起韁繩,騎馬去了前方,顯然不想再與謝承澤同處一片空間。
當夜,因為距離臨近的縣城還很遠,下益州的車隊便駐紮在了官道旁邊的林中,這條官道臨近一條河溪,沈淵用過晚膳後便半蹲在河邊,認命地搓洗著手中的紅色殿袍。
權傾朝野的沈淵大人,已經很久沒親自洗過衣服了,所以根本不知這殿袍是由上好的涼蠶絲精縫而成,是碰不得水的,結果就導致,剛搓了沒幾下,手上沒個輕重,那殿袍便是搓出了個大洞。
沈淵:……
這一刻,沈淵感覺自己比被謝承澤砍了一刀都要絕望。
他幾乎可以想象謝承澤看到這破洞後的反應,定是會戲謔地說什麼:“喲~洗破了呀~看來沈大人要賠本殿下一件新的衣袍咯~”
嗯?等等?
他心裡想的話,怎麼說出來了?
聽到聲音的沈淵後知後覺,猛地站起,就撞到了身後謝承澤的下巴。
“嘶——”謝承澤捂著下巴,疼得眼淚都飆了出來,“沈!淵!”
“你、”沈淵手裡拎著溼了的衣袍,震驚地看向謝承澤,“你站我身後幹什麼?”
“我這不是過來提醒你,這蠶衣不能水洗也不能暴曬嗎!”謝承澤怒瞪著他,嬌嫩的下巴被他的發冠頂出了些血痕,“虧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