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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昳無語:靠,我是傳話筒嗎?
言昳想了想,決定惡毒女配做到底,也給山光遠上位之路推一把火,道:「他說你一看就長大了不檢點。」
這話梁栩也確實說過。不過是白瑤瑤十幾歲的時候,他倆吵起來,梁栩當著她面說的。
白瑤瑤臉色慘白:「什、什麼?」
言昳:「他說不喜歡你這種裝純的模樣,說你願意跟韶星津關係好就去唄。」
白瑤瑤也不是沒脾氣的,此刻緊緊抓著衣裙,眼眶泛紅,嘴唇都在打哆嗦:「他、他真的這麼說我?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言昳:哎呦讀者估計要罵死我了。
再說了,梁栩罵你,你就罵死他全家,還在這兒自我否定,自我辯解上了。跟他這種人有什麼好解釋的啊。
言昳開始胡扯:「我最不喜歡出口傷人,可他確實是這麼說的。有時候跟這樣的人來往,真不如找個話少又真誠的人傾訴一番。」言昳瘋狂暗示。
白瑤瑤還只是因為梁栩的話語而神傷,沒接收到言昳的訊號。
言昳忍不住了:「其實你上次說阿遠,倒也沒錯。他好像是個挺好的人。」
白瑤瑤抬起頭來:「啊?」
言昳沒頭沒腦道:「嗯。他沒跟我來。」
白瑤瑤一臉茫然:「……哦。」
言昳:靠,山光遠這咖位真不行,都強行給他帶戲都帶不起來。算了愛咋咋地吧。
言昳轉身離開,白瑤瑤卻只是站在那兒,等她一走,兩顆淚珠便掉了下來。
寶膺送言昳回去,寶膺訊息來源多,知道的事兒也多,還特意帶她順便路過一下書庫、觀星樓和馬場,等言昳回到院子裡的時候,都有些晚了。
言昳進了屋,累的把鞋蹬掉,頭髮都沒拆就歪倒在榻上,忍不住又讓輕竹給她洗了一遍手,道:「阿遠呢?」
輕竹蹲下給她用玫瑰油膏擦手,道:「遠護院說您派他出去做事了,還給您留了封信呢。」
言昳挑眉。他出去幹嘛了?
她從輕竹手裡接過信封,裡頭抽出了信紙。
就簡單幾個字。
「出門。明日歸。」
寫的真不咋地。
下頭一行小字:
「書。已看。感謝。」
輕竹給她擺好了鞋,抬頭就瞧見言昳託著腮靠著桌子,桌邊一盞小煤油燈,背後是深夜海面般的玻璃,她眼睛氤氳著燈光,就跟熱碗裡的湯糰似的,看著信忽然莞爾。
輕竹笑道:「遠護院說了什麼,您怎麼這樣高興。」
言昳挑眉,把信紙折幾回,折成小方塊:「沒。」
過了一會兒,有丫鬟敲門,輕竹出去看,發現是白瑤瑤屋裡的丫鬟,來問阿遠是不是不在。
她這會兒估計是第二順位的韶星津正在忙,終於想到第三順位的山光遠了。可惜言昳努力牽線了,山光遠卻不在這兒。
她撇了撇嘴,倆人沒緣分啊。
言昳抬手道:「阿遠幫我回府取東西了,今日回不來,我要睡了,明兒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溫柔的尊重人的男孩子,往往也是爹味受害者之一。
第24章 彩虹
言昳第二天醒的挺早的, 她沒想到自己包著抹了花油的頭髮,準備在院子裡跑跳兩圈的時候,山光遠已然換了身衣裳, 垂眼站在了門口。
她驚訝:「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山光遠點頭。他這樣出去, 確實也有些冒險,怕的就是言昳會很快懷疑他的身份或不信任他。
他總有些事要去做, 也不知道該如何打消她的疑慮, 想來想去, 只去單跑了一趟酒樓, 買了一份梅醬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