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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馮依依生了疑惑,婁夫人著話裡的意思,是不想婁詔考試?
「讀書為金榜題名,本就是他們的理想。」馮依依道。
婁夫人搖頭,嘴角笑意淡些:「你當京城是什麼好地方?踏上仕途就會遇到各種險惡,我這個母親沒有那種想要飛黃騰達的野心,只想他餘生安穩。」
馮依依越發不解,人人都說京城好,是這世上最偉大的城市,繁華無比。可在馮宏達和婁夫人嘴中,那裡好像是是非之地,可怕得很。
兩人在房裡說話,馮依依母親早逝,喜歡和女長輩一起說話。不知為何,通常這類人會很疼她,待她特別好,像徐夫人,像眼前的婁夫人。
婁夫人在馮依依面前,也同對自己的子女一樣,並沒有刻意一副嘴臉:「詔兒小時候身子很弱,都說他活不過十歲。六歲那年,你公爺帶他去外地找了名醫相看。回來後,才好起來。」
說起兒子幼年之事,婁夫人臉上閃過憂傷,手下意識緊攥起。
「孩子小時候都容易生病。」馮依依道,對於婁詔她知道的始終太少。
「是,」婁夫人點頭,拍拍馮依依的手,「看你這身子倒是康健,臉色紅撲撲的。」
馮依依臉一熱,不好意思的微垂下頭:「我爹說,我從小甚少生病,頂多會發熱,好的也快。」
婁夫人一笑:「你這丫頭心眼兒實誠。多好,吃好喝好,開開心心。」
外面響了幾聲梆子,提醒著現在的時辰。
馮依依從婁夫人處離開,回到了「安臨院」。
婁家宅子每一座院子都有一個好聽的名字,不像馮宅,平時都喊著東苑的幾院子,西苑的幾院子。
回房後,婁詔還未回來。
馮依依在正房看了看,東間是臥房,西間是書房,看來婁詔原先睡覺、讀書都在正房。
馮依依回了東間臥房,她剛看了,西間有一張床,想來婁詔會睡在那兒。
婁家派了倆婆子過來伺候,燒熱水,生炭火,沒一會兒,屋裡便暖了。
洗漱結束後,馮依依去了床上躺下,長發鋪滿軟枕:「我認床,會睡不著。」
秀竹放下幔帳,聞言噗嗤笑了聲:「睡不著,讓姑爺給你講故事聽。」
「話多,」馮依依聽得出,這是秀竹希望她和婁詔和好,「婆母說這院子有個後門,直接通著后街,等得一日,咱們出去看看。」
「使不得,咱不認路。」秀竹擺手,「老爺可再三叮囑,不讓你亂跑。」
馮依依身子像蟲子一樣慢慢蠕動,直到被子外只剩一個腦袋,咧著嘴沖秀竹笑:「不認路就去認,總是不去,你就什麼也不知道。我也看看魏州是什麼樣?」
「成,小姐去哪兒,秀竹就去哪兒。」秀竹應著。
馮依依笑得眯彎雙眼:「有你們真好。」
如馮依依所料,婁詔沒來臥房,確切地說是沒回婁家。
她睡得很好,根本沒有不認床一說,婁夫人給的香品質極好,據說是為了她特意準備。
婁家的每個人都對馮依依很好,有時一屋子人那叫熱鬧。
馮家大房人也多,但是相比就不太一樣,大約是鄒氏對待人的方式上不同。
婁明湘話少,但是很喜歡跟著馮依依,不管馮依依說什麼,小姑娘都愛聽。大抵是家裡無姐妹,喜歡同她親近。
婁夫人也不拘著,放任兩姑娘一起玩兒。
今日就是臘月二十九,天氣陰沉。
半晌天,婁泉送馮依依和婁明湘去了茶樓聽戲,提前租了二層正中的包廂。
兩個姑娘在廂裡坐下,婢子婆子站去後面。
婁明湘聲音細柔,雙頰尤帶著嬰兒肥:「大哥昨晚是去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