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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弄清楚我心裡不踏實。」白鷺甩上車門,拖著周展往回走,「走,把路希叫出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怕死你自己去問啊,拉著老子幹嘛?」
「有難同當,我死你得陪著。」
「你是人嗎?」周展直罵街,「臥槽你走慢點,老子還戴著護具呢!」
兩個健壯的s級強a拉拉扯扯穿過街道,來到杜家院外的紫藤牆下又開始互相推諉,誰都不想冒著被野獸翻臉無情兇殘撕咬的風險把路希叫出來一探究竟。
「你去。」
「你提出來的憑什麼讓老子去?」
「你更扛揍。」
「老子是傷員!」
「我給你延長假期。」
「老子弄死你還給你封白包呢,你要不要?」
情誼如鋼似鐵的好戰友就是敢於挑戰塑膠兄弟都沒臉做的事,並且由心到臉都很坦然,羞愧?不存在的,他們的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
最終,提著兩袋瑪格麗特小餅乾追出來的路希化解了塑膠兄弟的僵持。
「先生只要我請你們進去,沒說別的。」路希想到杜君浩坐在常坐的那把伯爵椅上聽兩人說話的神態,心下升起一點微妙異樣的情緒,「不過這是他回來之後第一次主動和我以外的人接觸,也是回來之後第一次抽雪茄。」
在路希剛開始學習管家的課程時,管家爺爺就告訴過他,雪茄和香菸不同,香菸的至癮性源於人體對尼古丁的依賴,而雪茄的誘惑力在於它豐富的口感,本身不含至癮成分,也無需吸進肺裡,所以前者用來吸食,後者則用來品味。
周展愣了楞,忽然激動的叫道:「你的意思是他想起以前的事了?」
白鷺白他一眼:「這還用問?他肯定想起點什麼,不然他怎麼會讓咱們踏進他的地盤?你當他的領地意識可以隨便挑釁嗎?」
「應該是在慢慢恢復吧,像車鑰匙、收藏室的門鑰匙、備用的刮鬍刀片,他都能自己找到。」路希低低地嘆了口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還有,你們不覺得他剛才一邊剪雪茄一邊聽你們說話的神態,和以前很像嗎?」
「沒閒心觀察那些,光顧琢磨他叫我們進去想幹嘛了。」周展扶著戴著護具的肋排說,「會不會嫌我肋骨斷的不徹底,沒插進肺裡。」
白鷺無奈加嫌棄:「給自己留點臉吧,別慫的這麼坦誠。」
「你不慫你不也緊張的像只見了黃鼠狼的雞?」周展白眼加回懟,「他伸手拿盒火柴,你差點拍著翅膀從窗戶飛出去。你可真淡定,你是公雞裡的淡定帝,給你點讚。」
白鷺作勢捶他軟肋,周展護著自己受傷的肋排叫:「君子動口不動手,要動等我傷好了再動,趁人之危,勝之不武。」
白鷺收回手,接著和路希說:「你有機會和劉醫生聊聊,當心點,別再被他發現了。」
「看情況吧,如果沒有必要,就讓先生自己慢慢恢復,我不想再刺激他了。」路希不敢再輕舉妄動了,上一次他背著病人聯絡醫生和白鷺,鬧的雞飛狗跳,白鷺安排的「暗哨」差點提著麻/醉槍衝進來救他,想想都後怕。
「那就辛苦你了,照顧好他,也照顧好自己。」白鷺還是老樣子,不管事態多麼嚴峻,骨子裡的吊兒郎當還是會不時冒出來活躍氣氛,「可憐的小茉莉,領著管家的薪水,做著野獸管理員的高危工作……」
「不許這麼叫他!」院子裡傳出一聲陰沉的呵斥,說話的人接連走了出來,把路希拉回身邊,用警告的神情與語氣對白鷺說,「別再讓我在你嘴裡聽到這三個字,別再讓我發現你給他灌輸亂七八糟的想法,聽清楚了嗎?」
比語言更有力的壓迫資訊素像火焰一樣直撲上來,白鷺瞬間跳出去三米遠,捂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