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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希連連搖頭,用懇求的語氣道:「先生,您別插手了,我能處理好,交給我處理好嗎?」
杜君浩無懼武力威嚇,唯獨受不住這個。他的oga是一株脆弱的小茉莉,一隻溫軟的小貓咪,應該被捧在手裡憐惜寵愛,不該露出這種表情。
杜君浩把通訊器還給他,吻了吻他因為驚慌失了血色的臉頰:「好了,聽你的,你來處理。」
路希鬆了口氣,靠進他懷裡,手指捉著他衣服上的一點布料,十足依戀的模樣:「先生,不用為這些事費心,所有不好的事都會過去,您想要的都會得到。」
杜君浩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但想來只有戀人對自己的信任與祝福,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也便沒再深思。
杜君浩撫著他沾染上茉莉香氣的銀髮,像在給乖順的小貓順毛,唇邊溢位一點笑意:「是嗎?包括娶一位溫柔可愛的小妻子?」
路希怔了怔,在他懷裡仰起臉,眼神清亮而誠摯:「當然,上蒼會眷顧善良的人。」
杜君浩的記憶仍然七零八落,不確定在戰場上拼的你死我亡的自己是否具備被上蒼眷顧的善良,即便那是為國效力,但也讓他雙手沾滿了鮮血,背負了不知多少人命。
他唯一能記起的,能夠稱之為善舉的,只有救下路希。如果為風雪裡走投無路的少年披上大衣,帶他回家,能換一些福報,他希望這個少年成為他的妻子,在餘生裡與他相伴。
「路希,如果我現在求婚,你一定不會答應對嗎?」
路希捉緊了那一點布料,映著對方的眼睛卻垂了下去。
「別擔心,這次我不會逼你做決定。」杜君浩在他的額角印下一個帶有安撫意味的吻,「等我恢復記憶,用實際行動打消你最後的顧慮,你再考慮要不要做我妻子。」
他知道路希仍然存有顧慮,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他所說的那麼好。不單是因為路希用道歉的方式向他坦白心意;白鷺篤定他會在恢復記憶之後解僱路希;受傷這麼久一個探望的親人都沒來過。
早在醫院裡見到為他受傷難過落淚的路希時,他就莫名覺得不該有人如此在乎自己。
白鷺說他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他覺得自己更像一頭孤獨的野獸,因為某些原因被族群排拒在外,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意外和危險,他都只能依靠自己。
一頭受了傷,喪失了記憶,無所依靠,只能憑藉直覺行事的野獸,自然是危險的。路希卻逆著驚懼奔逃的人群走向了他,在極具敵意的壓制資訊素下顫抖著安撫他,告訴他別怕。他的小茉莉明明那麼柔弱,卻試圖保護他,做他的依靠。
在此之前,路希在他心目中和其他oga有什麼不同,他記不起來了。
但拋開那些,只看他受傷失憶之後,路希仍然是個特別的存在。
所以他對路希說:你是不一樣的。
「你會認真考慮的對嗎?」交往不久就談及結婚難免顯得草率,但也可以藉此告訴路希,我對你,對這段感情,都是認真的。
路希仍然沒有抬頭看他,只在他懷裡模糊的應了一聲。
看來他們距離教堂還有不短的一段路要走。
杜君浩無聲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小戀人的頭:「寶貝兒,你在找弄掉的巧克力豆嗎?先別找了,我相信它沒有那麼急於被你吃掉。」
路希被逗笑了,終於抬起了頭:「先生,您好像在哄鄰居家的小孩。」
「鄰居家的小孩有鄰居哄,我只哄自己家的小孩。」杜君浩的眼神深邃而寵溺,「雖然按照你的說法,你很多年前就不是小孩了,但在先生這裡允許你做小孩。」
「那我可以任性一點嗎?」
「當然,先生可以買一手推車巧克力豆給你。前提是不能吃出蛀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