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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是顯而易見。
可祚燁不敢說，所以他搖了搖頭。
方城仕哄他：&ldo;說出來，告訴我。&rdo;
祚燁還是搖頭。
這個態度也不知道是在說沒有還是不說。
方城仕皺了皺眉。
祚燁的意志力出乎他的所料。
就在方城仕還想再問時，房間響起了敲門聲，楊嫂也在門外說：&ldo;東家，我把水端來了。&rdo;
方城仕直起身子，說：&ldo;進來。&rdo;
楊嫂推開門進來，把銅盆放到木架上。
她說：&ldo;我來給二少爺擦臉吧。&rdo;
方城仕站起身攔住她：&ldo;我來就好，你去休息吧。&rdo;
楊嫂說：&ldo;待會還要守夜，你想吃些什麼?&rdo;
方城仕把帕子從木架上扯下來，放到銅盆浸濕，又擰乾。
稀里嘩啦的水聲中，他說：&ldo;再說吧，現在也不餓。&rdo;
楊嫂知道他們先前喝了酒，就沒多說，轉身出了房間。
方城仕走回床邊，把祚燁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擦了個遍，然後給他餵了杯茶，又蓋好被子才轉身出去。
除夕剛過，大年初一才見了點頭。
祚燁是被炮仗聲吵醒的。
大年初一，家家戶戶都點了炮仗。
方宅放的又比別人大，響的時間也比較久。
祚燁睜開眼，望著床帳好一會才把昨夜的事串聯起來。
然後他動了，急忙地起來穿衣服。
他開啟門，寒烈的氣息倒沖而進，將他的一頭熱也吹散了不少。
他倒退一步，一時間不知是去跟方城仕道歉自己起遲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
畢竟方城仕沒把他從這個房間趕出去。
他也沒想出個法子，正主就到了他眼前。
方城仕從長廊那頭走來，邁上木階就看見祚燁站在門口發呆。
還是衣衫不整地模樣。
方城仕皺了皺眉，語氣不太好：&ldo;你發什麼呆?&rdo;
祚燁雖然眼睛望著前方，有方城仕的倒影，可的確是在出神，還被方城仕嚇了一跳。
他醒過神，方城仕已經到了眼前。
熬了一夜的方城仕雖然精神欠佳，可模樣並不狼狽，這都要歸功於年輕的身體。
方城仕伸出乾燥溫暖的手，握住祚燁被寒風吹得冰冷的手掌，反手關上門，將他牽進屋。
方城仕把祚燁牽到床邊，一言不發地給他整理衣衫，完了又給他套上斗篷。
祚燁的眸光微閃。
方城仕把斗篷打了個漂亮的活結，說：&ldo;別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把身體當回事。&rdo;
祚燁不吭聲。
方城仕表情有些臭：&ldo;說話。&rdo;
祚燁說了，可開口卻是對不起。
方城仕挑了挑眉：&ldo;大過年的你就不能跟我說句好的?&rdo;
他的柔情攻勢太甚，祚燁差點把自己心裡的齷齪全盤托出，不求一個結果，就只是不想辜負方城仕。
但轉念一想，在他對方城仕起了心思的時候，他就註定不是心無掛礙的那個祚燁了。
在方城仕面前做不到心如止水。
於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另一句：&ldo;我起晚了，昨晚不應該貪杯。&rdo;
方城仕意有所指地說：&ldo;你為什麼要為這事跟我道歉?&rdo;
祚燁抿緊了唇。
難道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