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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還分得清什麼善惡了,到時候做不做也由不得你了。”我說著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好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外面安靜得可怕,就像是暴風雨來之前的那種靜謐。
我感覺差不多是這時候了,“你聽外面已經沒動靜了。”
週一白點點頭,“估摸著要輪到咱倆了,我離門口近,說不定我先走,你也別耽誤太長時間,我在奈何橋上等你啊。要是去不了奈何橋,咱倆就結伴去抓替身。”
我正也要說點什麼訣別的話,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別貧嘴了,你倆都死不了。”
說真的,這句話傳過來的時候,我都感覺像是過年放炮了一樣開心,這顯然是來了救星,趕緊道,“救命!”
“別大呼小叫,我來不就是救你們的?”對方說著也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看著二十多歲,穿著簡單的白襯衣牛仔褲,短髮梳得整齊,膚色也比較健康,瘦削的臉上正掛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而我之所以能把他看得這麼清楚,是因為他手裡拿著一個大探照燈,頓時就把這後廚照得跟白天一樣。
他也沒再理會我們,而是看向椅子邊的紙人,不屑地笑道,“神仙會的伎倆真是越來越下作了,可千萬別讓我碰見了真身。”
說著他手上擺了個手勢,就像是電影裡的道士一樣,嘴裡也不知道唸了幾句什麼,只是最後伸手一指那個紙人,紙人突然就燃燒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堆紙灰。
我哪兒見過這個,當即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週一白到底是跟著他姥姥見過世面,他嘆了一口氣,“他媽的我怎麼忘了紙人能燒這個事?”
我和週一白基本上失去了行動能力,最後是被白襯衫從屋子裡面拖出來的。
他把我們兩個平放在院子裡,也沒說什麼,上來就對著我倆這邊捏捏那邊拍拍,經過他這一頓神乎其技的操作,我倆身上的傷竟然好得七七八八,就連我感覺已經骨折了的胳膊都不怎麼疼了。
我倆坐起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又有個人從院子外面走進來。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話脫口而出,“是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在六畝園村見到的那三個人之中,穿著青色長衫跟我們年紀差不多的那個男孩子!
:()靈路詭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