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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上前,一把就甩開了陸天慈,將蘇雪至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陸天慈跌跌撞撞地往後退去,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手裡的酒瓶子也甩了出去。
“喲,是你呀,什麼時候回來的呀?聽說你去年像烏龜一樣躲了起來,我還以為你都不敢露頭了呢,現在又跑出來啦?怎麼,你什麼時候口味也變了,也想和我搶人?你老實說,是不是已經用過了?其實我倒是不在乎這種事,王公子你要是不介意,咱們三個一起來,更刺激……”
陸天慈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嘴裡說著不堪入耳的話,充滿了譏嘲和挑釁。
王庭芝目露兇光,一言不發,大步上去,撿起剛才那隻被甩了出去的洋酒瓶,拎起來,衝著滿口還在汙言穢語的陸天慈,當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伴著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陸天慈當場倒了下去,人趴在地上,口裡發出痛苦的聲音。
“狗日的,我叫你瞎了眼!”
王庭芝還不放過對方,拎著手裡那隻碎裂的如同匕首的瓶子,繼續往腦袋上砸,又狠狠地踹。
很快,陸天慈沒了聲息。
蘇雪至回過神來,衝了上去,一把奪掉他手裡那隻已染滿血的碎酒瓶,看向地上的陸家兒子。
他手腳痙攣,頭破了個洞,汙血不停地從口子裡湧出。
當蘇雪至見到他頭顱枕部的位置,不偏不倚,深深地插入了一片尖銳的玻璃,整個人當場血都涼了。
“住手!會出人命的!”
她喊了一聲。
王庭芝停了下來。
人頭顱內,尤其枕部腦幹,關係人體呼吸和心血管中樞,一旦外傷直接撞擊這個部位,瞬間人就可能失去正常的生命體徵,意味死亡。
何況現在,這個位置插入了這麼深的玻璃,如同刺入一把刀。
別說現在的醫療水平,就算是後世,活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
蘇雪至跪在地上,拼命搶救,卻是迴天無力,很快,陸天慈的呼吸和心跳慢了下來,最後停止。
蘇雪至慢慢地停了下來,跪在一旁,看著自己也染了血的手,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王庭芝盯著地上的陸天慈,半晌,問:“真的活不了了?”
蘇雪至沒應。
他定立了片刻,突然說道:“你立刻給我走!不要讓人知道你來過這裡!這個事我會負責!全是我的事!”
蘇雪至望著他,心裡亂糟糟的。見他說完轉眼就走,想叫住他,卻不知道,自己就算叫住了他,又能幹什麼?
忽然這時,走廊的盡頭,又來了人。
還是兩個人!朝著這邊迅速跑了過來。
起先蘇雪至心臟一陣狂跳,等看清竟是賀漢渚和豹子,心跳終於緩了些下來。
“四哥?”
王庭芝叫了一聲,停住腳步。
賀漢渚沒看他,疾步走了過來,看了眼地上的陸天慈和插在他頭顱裡的那片玻璃,俯身,伸手探了探鼻息,抬起頭,望向定立在一旁的蘇雪至。
“還有救嗎?”他沉聲問道。
蘇雪至心亂如麻,搖了搖頭。
他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他轉頭問王庭芝,雖然壓低了聲,但聲音裡帶著嚴厲。
王庭芝沉默著。
賀漢渚眉頭緊皺,看了眼蘇雪至。
蘇雪至咬了咬牙,正要開口解釋,王庭芝忽然搶著說道:“和他無關,是我一個人的事!剛才在這裡遇到了,吵了起來,我失手乾的!四哥你也知道,我以前就跟他不投,衝撞過的。”說完看著蘇雪至,用眼神示意她不許開口。
“沒關係的,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我賠他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