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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在這裡。”泥漿沾在身上,他一點也不介意,一隻手緊緊握著殊晚的手,心裡十分悲痛,她怎麼能傷成這樣,宛若有刀子剜在心上,她一定害怕極了,才忍著疼痛爬了這麼遠,戰戰兢兢躲在這裡。
慕皓天摩挲著她的背:“別怕了,我在。”殊晚依舊低低地抽噎,她不敢放肆大哭,因知道不遠處有其他人,眼淚卻是洶湧如潮,染溼了慕皓天的衣服,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她把手機扔在一邊,癱軟在她懷中。
慕皓天輕拍著她,瞥見她的手機螢幕亮起,因之前害怕救援人員聽到聲音,殊晚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此時埋頭在慕皓天懷中,自然沒看見手機螢幕上閃爍著“哥哥龍易”四個大字,慕皓天悄悄伸出手,點了拒絕,隨即按了關機鍵。
遠處有人在喊他,慕皓天放開殊晚:“我去安排一下。”
要怎麼把殊晚帶走成了一個問題,車子無法進入山谷,弄上直升機又脫離實際,她那條長尾,不是一米兩米,而是一二十米,包都包不住,慕皓天一時想不到合適辦法。
他給消防支隊的領導打了電話,谷內的消防救援人員被撤走,只留下他的人。
慕皓天回到殊晚身邊:“得等到天黑之後。”
他的人將谷內重重包圍。太陽從雲層後露出臉來,光芒萬丈,附近有小溪流過,慕皓天扶殊晚過去,拿毛巾為她洗淨泥漿,她的傷口已經不流血,卻異常恐怖,殊晚痛得一抽一抽,慕皓天手上輕柔,說:“你躺溪裡好了,我幫你把頭髮洗洗。”
溪水不過一米寬,從石上輾轉而過,淙淙作響。殊晚躺在水裡,頭頂的樹木擋住當頭的陽光,稀疏幾縷漏下來,閃亮耀眼。慕皓天為她洗淨頭髮,脫了她滿是泥漿的長裙,說:“我沒帶女士的衣服,穿我的襯衫好了。”
殊晚說不要,但慕皓天已經利落地把她的長裙扔得遠遠的:“溼衣服不能穿。”
他把身上襯衫脫給她,自己找手下要了件衣服,又拿了條毯子回來,披在殊晚身上:“沒事,天一黑我就帶你走。”他扯了扯薄毯,溫柔地裹住殊晚,瞥見她胸前高聳的山峰,襯衫似乎還帶著他的淡淡體溫,如今就貼在她身上。
第70章 露營
殊晚發現手機關機了,只當是手機問題,怪不得哥哥還不給她回電話。開機,正準備給龍易撥電話,慕皓天在她身邊蹲下:“準備打電話給誰?”
“我哥哥。”
“讓他來關心你?”慕皓天嘆息一聲,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你已經二十一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嗎?”
殊晚疑惑,她不該打電話嗎?
“你說你爸爸媽媽在泰國旅遊,大哥在美國談生意,走投無路才向我求助。你一通電話打過去,你的父母還能安心旅遊嗎?簡直是一盆冷水澆滅他們旅遊的熱情,他們只怕要立即買機票飛回來,一路忐忑不安,心如油煎,如同承受萬蟻噬心之痛,你如今傷成這樣,你母親看到了,估計要難過得傷心落淚,你忍心嗎?龍誠怕是生意也無心談了,火急火燎趕回來,不知要損失多少錢。”
慕皓天語氣懇切,繼續道:“龍易沒接你電話,必定有事在忙,或忙於事業,或忙於談情說愛,你一通電話打亂他的生活節奏,他拋下事業愛情,擔驚受怕地跑過來。若我沒來,形勢危於累卵,你當然應該向他們求助。如今我來了,你已脫離被人發現的危險,傷勢雖重,但於你而言並無大礙,更無性命之虞。你再打電話,只不過是索取一場關心,可你的父母,卻承受著地獄般的煎熬,他們有多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