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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思定,鎮國公主面色一冷,就鎮靜下來,吩咐道:“準備車馬前往沅陵王府。”
作者有話要說:快過中秋啦。。大家都吃月餅了麼(^o^)/~
☆、前探病
一陣北風過去,殘雪就壓斷了枯瘦的樹上一枝脆弱枝椏,雪摔落在地,嘎吱作響。
臨近年關,張鳳起掐著指頭數著,距離過年也就三兩日了。張沅和夏氏還在宮裡陪著女帝,也不知道過年的時候能不能讓他們回王府望風。
當然,可能到時候時候女帝更有理由留下兒子媳婦共享天倫。
但是宮中的女帝並沒心情共享天倫,此刻她不得不臥病在床,銅鏡裡的容色,蒼白不忍直視。連她眼神中的陰鷙都渾濁起來,不那麼明顯了。
哪怕眼前的人正迅速的病弱下去,形同槁木,張沅卻依然不敢慢待,小心翼翼的服侍自己的母親。
“沅兒,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女帝的聲音暗啞,透著一絲柔情。
這絲柔情讓張沅有些受寵若驚,他忙表明心跡:“兒子服侍母親是本分,哪有辛苦之說,便是服侍母親一輩子,兒子也心甘情願。”
女帝微微揚眉,輕飄飄道:“噢,難不成你還想朕躺在這兒讓你服侍一輩子?”
張沅大驚,跪了個哆嗦,急急道:“兒、兒子並無此意!母親……”
這便口齒不清了。
女帝卻是顯出幾分滿意來,臉上的厲色也褪去,溫溫和和道:“朕曉得你是孝順的,朕也無怪罪你的意思。”
張沅心一鬆,冷汗卻順著臉頰而下。
“朕年紀也大了,恐時日不久,也想著你們這些孝順兒女能和和睦睦的。”女帝說著一頓,接著道:“朕對你是很抱期望的,也想著你日後即位能友善對待朕的子侄們……”
隱約猜到是一回事,親口得到認證卻是另外一回事。
聽到即位一詞,張沅身體一震,差點跪不穩。
他哪還理會得了話裡的深意,喜難自抑的大拜:“兒子定尊母意,不敢違背。”
女帝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淡淡問道:“聽聞你有個極寵愛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可許人了?”
張沅一聽,目光露出一絲暖色:“回母親,息女名裹兒,未曾許人。”
大清早的,張鳳起收拾好自己便往張司棠那去了,身後跟著一串同樣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女婢。
張司棠這傷養的並不讓人省心。養來養去沒見好,卻似更嚴重了。
張鳳起一邁進院子,幾個小廝就忙來攔駕。
“郡主,請留步!世子正換藥呢,並不大方便……”
“郡主,郡主!您不能硬闖啊!”
“郡主……”
經歷了上一番那頓板子,這些小廝也算見識到了這郡主混不吝的性子,也就不敢過分攔阻。
小廝倒沒說大話,張司棠的確是在換藥,幾個小廝跪在地上巍巍顫顫,只有一個為首的太監敢上前為張司棠塗藥。
張鳳起一眼看去,就看到他額頭有一條猙獰如蜈蚣的傷口,青紫泛紅,還有膿水。
真是難看,張鳳起卻看的饒有趣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張司棠踢翻眼前一個端著藥膏發顫的小廝,看到了門口的張鳳起,聲音愈加暴躁:“我什麼時候讓你來的?”
張鳳起只是笑,道:“聽說大哥傷勢都半個月了還沒有見好,心裡擔憂,所以來看看大哥。”
“聽說,聽誰說?”張司棠冷哼一聲,他可允許散播這件事,除了之前池太醫來代送過一次藥……“是池太醫多嘴的吧?”
說著,張司棠的臉色變了一變,嗤道:“我的好妹妹如今待一個庶出藥罐子可好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