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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祁與徐德義一樣,全程一頭霧水,冷不防聽到謝司白同他講話,唔了一聲,道了謝。謝司白口中的林大人自然指的是他父親林鹹。
謝司白略一頷首,看也不看定安,便是轉身先走了。徐德義一行禮,亦是跟著匆匆離去。
林祁的心緒已是平復下來。他不明白定安為何偏要整這一出,外人走了之後,才皺眉道:「說罷,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定安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眸中沉鬱。她知道謝司白定然是生氣了,那又如何?
半晌定安徐徐收回視線,似笑非笑的:「我方才隨口胡說的,你不必上心,就當幫過了。」
林祁匪夷所思,定定看著她。定安回眸,笑道:「怎麼了?」
「你莫不是這幾日生病腦子燒壞了吧?」林祁憂心忡忡,不是在開玩笑。
定安:「……」
這當頭有宮人進來稟報,果真是林家馬車侯在外頭一類話,謝司白所言不虛。林祁沒時間再追究下去,道過別,方是離去。
第59章 59
另一邊跟著謝司白匆匆離去的徐德義心頭犯了大難。原以為是過了最難的一關, 哪想得到如今才是要面對的。身邊這位大人向來喜怒不形於色, 現下便是徐德義也能感覺得出他心情非常不好。難不成是為了方才十六殿下的不敬?也不該啊。徐德義與這位國師大人打交道打得不算少,清楚他不是那樣一個會計較的人。
正躊躇不定間, 謝司白腳步慢了慢, 徐德義打起十二萬分的心思來,恭敬道:「謝大人?」
謝司白沒有看他, 徐德義心下惴惴,片刻才聽他不緊不慢道:「將才的事,還望徐掌事不必往心裡去。帝姬經了前一遭事變, 性子難免是比平日更尖利些。林小公子同她是自小一道長大的玩伴。你應該也知道,林家那位小公子以前曾是九皇子的伴讀。」
徐德義諾諾應聲,心裡卻暗感不明, 這意思是在提點他不要將方才的事宣揚出去?可謝國師也不像是會管這些瑣事的人。難道其中暗含其他深意不成?
徐德義想得多,內心戲一套一套, 足以是糾結於懷。謝司白卻不理會他的忐忑不安, 他面無表情, 直讓人拆解不透心思:「還是掌事手下的人。畢竟事關帝姬清譽, 該說的, 不該說的,都讓他們自己掂量清楚, 心裡有個數。」
這話就說得比較明白了。徐德義定了神, 這一次回得有底氣多了:「大人放心,適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手下的人明事理, 定然不會有什麼風言風語胡亂傳出來。」
謝司白淡淡嗯了聲,這才看了徐德義一眼:「有勞掌事了。」
他說得客氣,徐德義卻莫名覺著通體發寒,他不禁摸了摸後脊。這意思就好像若真有什麼話傳出來,他頭一個跑不掉似的。徐德義方才是後知後覺,國師在護著那位小帝姬。
徐德義應了聲,知道謝司白的心思如何,更是看重了幾分。謝司白沒再說旁的,隨著徐德義檢視完後日返宮準備的車馬,即是回到了長信宮。
長信宮中,秋韻早已是有事候著。謝司白幾乎一刻不歇著。他聽完了奏報,秋韻才道:「先前公子讓我暗中跟著從南苑出來的人,公子所料不差,他們自南苑革了
職,沒幾日都先後遭了不測。」
這是斷然的。南苑虎兕一事本就為著趙敬玄而設,足見兇險。林家為皇上辦事,定要做的周全,從前涉身其中的一個活口的不會留。
「一個都沒保下嗎?」謝司白垂著眸,掌燈時分,宮燈明明滅滅搖曳的光,襯得他周身也明明滅滅,晦暗不定。
秋韻答道:「保下了兩位。用的金蟬脫殼之計,也不怕被發現。現下將他們送到了城北的宅子裡,近一段時間如不出岔子,應當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