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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小姐生病的樣子,花珠比她家小姐都難過,所以她很願意現在小姐這個健康開朗的樣子,雖然就像小姐說的一樣,她只是借用她家小姐的身體而已,但那也是她小姐。
花珠深信這一點。
沒一會兒兩人說話的聲音就逐漸遠去,留下了一片綠色在身後,和與這一片綠色相呼應的那一片寧靜祥和,還有赫連夢言她們在這裡一直沒有發現這裡後來進來的另外一個人——赤炎墨。
也許是赤炎墨武功底子太好的原因,也許是是他刻意放輕的腳步,也有可能是是當時赫連夢言正在舞劍的行頭,才沒有發現另外一個除了花珠以外另外一個有呼吸的人的存在。
總之,直到赫連夢言離開這裡都沒有發現赤炎墨已經看了她有一會兒了。主要是赫連夢言都沒估計這個小院的竹林還能有其他的入口。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個竹林的另一頭,便是赤炎墨居住的墨雲居。兩座院落看似離得很遠,但是卻沒有很多人知道這兩座院落是透過這一片繁盛的竹林想通。
竹林
赤炎墨今天感覺點兒比較背,原本大清早在赫連夢言那憋了一肚子火,想去月娘那裡尋求點安慰,順便氣氣那個不實相的女人。
卻不曾想,那個死女人不僅不買賬還一副嘲笑蔑視的態度,更可氣的是一向不外接客的月娘,就差被他接回府裡當妾的她,竟然和別的男人那麼默契的合奏曲子,重點是。。。還那麼和諧,讓他醋意橫生嫉妒不已。
所以才冷言冷語的和一個並不相識的人那麼說話,但事實上他看出來來那個吹簫的人眼裡流露出來的一閃而過的敵意,雖然他隱藏的極好。
這更讓他感覺生氣,心裡尋思竟然跟我搶起了女人。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以後這個人,卻真正成為了他的真正勁敵。
待那吹簫人走後,赤炎墨才衝著月娘一頓埋汰,“話說,月娘是如今覺得爺給你的不夠多?才讓你自甘墮落來陪客人?還是覺著爺對你不夠寵愛?”
月娘看著赤炎墨生氣的臉,靜靜的坐會琴旁,輕輕地撫著琴絃,低頭看著被她波動而輕顫的琴絃,“月娘沒有覺著也給的不夠多,月娘也沒有絕著爺給的愛不夠,只是月娘呆在這個地方,畢竟是紅塵場所,所以月娘無時無刻都在擔心我的身份會不會給爺造成不便,總覺得配不上爺,今天早上起床看到爺已經不在了,出來正好看到這位吹簫的公子,遂感覺遇到了知音,所以就合奏了一首曲子。月娘並不是故意惹也生氣的。”
說完留下了晶瑩的淚珠,滴在琴絃上,悲喜若蠶絲般的琴絃割成了兩半。月娘覺著這滴淚珠的命運就跟自己的坎坷身世一樣。
在一年前,自己還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卻不曾想家族生意破敗,欠了許多債,父親被逼到懸樑,自己被債主賣到妓院這個紅塵場所。成為人人唾棄的妓女。
好在自己會議審秦逸,只是賣藝不賣身,這樣過了幾個月。突然在一天有一個惡霸欺人,非要她陪睡,不從,便被強迫的拉到了床上。正好對面一個人喝酒的赤炎墨聽到,過來救了他,看她可憐包了她一年。
從此後月娘有了赤炎墨的照顧,在沒有被那些惡霸強迫過,也自然而然的隨了赤炎墨。
該說她幸還是不幸。月娘抬起頭看向赤炎墨、
赤炎墨煩躁的在原地轉了幾步,走過來俯下身子看著梨花帶雨的赫連夢言,“哭了?你是不是覺得爺娶了那個所謂的和親公主,所以你不平衡了,還是說,還想要的更多?!”
赤炎墨幫她擦了擦眼淚,月娘搖了搖頭。
赤炎墨一把放開月娘,倏地站直身子,轉身,頭微轉,斜看著月娘,“不要逾越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耍什麼小聰明,也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不會食言,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小伎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