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徠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她改為用指尖打圈,聽溫澤唸的呼吸隨著她的節奏而變調。
她湊近溫澤念耳邊:“我喜歡你穿絲襪。”
“但現在脫掉,好嗎?”
科幻故事描繪著宇宙的浩瀚,人類何其渺小,或許唯有慾念能控抵禦其中虛空的無常。
長絨地毯每天有人清理,乾淨而柔軟,方便孟寧雙腿併攏交疊、坐在上面。她想吻一吻溫澤唸的膝蓋。
她喜歡溫澤念纖長的脖子。喜歡她柔軟的耳垂。也喜歡她的膝蓋。
她發現自己喜歡的地方有個共性。
那都是人體脆弱的部分。輕輕一碰,血液就往那邊湧動,露出斑斑的紅。
此時溫澤唸的膝蓋便是如此。面板那麼薄,透出優美的骨相,被孟寧吻出些晶瑩,又像打翻了異木棉的花枝。
那是一種瑰麗到令人迷醉的色澤,介於緋與粉之間,若古時美人多貪了幾l盞薄酒,面頰上便也會泛起這樣的色澤。
孟寧抬眼去望。
溫澤唸的面頰上也是如此,這讓她看上去有醉意。
溫澤念應該有些生氣。
因為孟寧每次把人挑撥起來,又固執不肯摘佛珠。溫澤念讓她躺在浴巾上自己跪在她面前。
這時的溫澤念是不講求尺度的。
那張平日裡看上去分外優雅的薄唇並不忌憚於提醒:“孟寧,記得嗎?我說過喜歡聽你的聲音。”
科幻故事已經唸完了,今晚沒有故事來分孟寧的神。可另有一處牽著她神思,一絲一縷的飄蕩——
溫澤念跪在沙發上,那膝蓋的緋色是否又多添了幾l分?
她走神,溫澤念就更氣。
某些犒賞開始變得像懲罰。又或者說,某些懲罰本來就像犒賞。
她去洗手間清理的時候,反思自己今晚為什麼要如此撩撥溫澤念。
後來想清楚,還是內心的佔有慾作祟。
因為她走出洗手間,接下來跟溫澤念說的話是:“以後公共場合,還是得收斂點。”
她內心深處好似並不情願對溫澤念說出這句話,在兩人胡作非為的綺麗夢境間劃出一道理智
的界線。
溫澤念問:“我怎麼不收斂了?”
“不是你(),是我們。她一向慣於自省:祁曉都瞧出我們眉來眼去了。
溫澤念短短的笑了聲。
孟寧又開始反思話裡的哪部分令溫澤念心情好。是因為她說眉來眼去嗎?
可溫澤念接下來解答了她:我喜歡聽你說≈l;我們≈r;。
孟寧頓了下。
她今晚如此放肆的去撩撥溫澤念還有個原因。她總覺得兩人的關係是始終守恆的?(),慾念多些,溫情就少些。慾念少了,溫情就反撲。
溫澤念道:“祁曉大概不會對其他人說。”
孟寧點頭:“我是擔心祁曉都能瞧出來,如果再有其他細心的人瞧出來,對你影響不好。”
溫澤念問:“你擔心我?不擔心對你自己影響不好嗎?”
說起這個孟寧反而咧嘴的輕鬆:“我都快要離職了,怕什麼。”
“離職去旅行,然後呢?旅行回來就不在酒店行業工作了嗎?”
“不知道。”孟寧笑得更散漫些:“應該不會了吧,待夠了,走得越遠越好,可能看著哪個北歐小國閤眼緣,就留那兒拿工作籤不回來了。”
溫澤念面色有些冷:“嗯,一絲留戀都沒有。從前你對我,不就是這樣的嗎?”
孟寧一怔,溫澤念已轉了話題:“知道了,謝謝你替我考慮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我會收斂的。”
她說“收斂”一詞的語氣怪,讓孟寧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