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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暈眩起來,忙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
“好。”楚潯也不是拖拉的人,便直入主題道,“我要去幷州。”
似乎聽了這句話,頭更暈了,鼻尖那抹冷香……讓她感覺似曾相識,但是又想不起到底是怎麼回事。理清思緒,她道:“懷槿,你要走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是現在。”
料到了楚熙會這樣說,她還是說了。不只是因為幷州匈奴未退,還因為林湘回來了。她是長公主,不是普通女子,她實在不願和一女子去爭奪另一個忘了過去的女子。
見楚潯沉默,她抿緊唇:“我曉得你的性子,說要走定然會走。可是你也知道我若是我不放行,你只能在我身邊待著,哪都去不了。”
她對上楚潯的眼睛,認真道:“不管怎麼樣,在我弄清為什麼會不記得你的事情之前,你要敢走,我就……”
“就怎樣?”既然走不了,索性也就隨遇而安。她淡然地看著病弱的秦侯那十分“具有威脅性”的威脅,有些好笑。
楚熙吞了口口水,目光下移,盯著楚潯的薄唇,心虛地道:“我就……”
楚潯眉頭一挑。
咬了咬牙,一把拉過楚潯,湊上去在她唇邊蜻蜓點水般地一吻,低聲道:“我不會讓你走的。我喜歡你,阿潯。”
作者有話要說:
☆、嘆美好纏綿一吻,知不壽寄望長生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精緻的側臉。
也許她太累了,平常很容易被一點聲響就驚醒的她,現在正睡得熟,安安靜靜地躺在她身邊,任柔和的燈光照亮她的容顏,恬靜而美好。
一點也不像醒著的時候,心裡裝著許多的事,還冷著臉色,極力跟別人保持距離,保持自己的威嚴。
楚熙撐起身子,低頭去仔細看她。目光逡巡著她的臉,每一寸都熟記在心。
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她眼下,投出一片陰影。小巧的鼻子傳出微弱的呼吸聲,淺淺的,幾乎讓人感覺不到。視線下移,落在那薄薄的唇上。
有人說,唇薄的人,薄情。楚潯的唇,絕對算得上是薄的,她不大喜歡胭脂塗唇,所以眼色也不如林湘那種懂得精心打扮的人鮮豔。
和自己一樣,楚潯不會放任胭脂粉墨等俗物染指臉頰,她臉上唯一用了的美物,只怕是這畫眉輕染了。
她的眉眼如畫,端得是好看得緊,不論是薄怒時威嚴的冰冷,還是這樣柔和而清秀,宛若天生就該是被人讚歎的美。
楚熙身為女子,也不由嘆一句:美人如斯。她沒法嫉妒她的美貌,也沒法拒絕她的美麗。
她的膚色是一種近乎雪色的白。就像是一塊天然的寶玉,經過千百年水流的沖刷,經受天神玉匠的高超技藝,花費了一生的心血,用心去養育才能打磨出來的溫潤。加上巧奪天工的神人用最好的琢刀一刀一刀地雕刻出她的每一個細節,最後才能形成這樣的絕世美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她無數次把玩的玉器一樣,觸手冰涼,細膩美好。
這樣的女子,是無論如何也讓人看不夠,看不膩的。最適宜把她藏起來,妥帖放好,不讓任何人看了去,即使是一眼純粹的欣賞也不可以。
她想起了之前那個吻。似乎很早以前,她就曾經吻過她。在第一次去京城的時候,她就親了她,然後被楚潯趕了出去,賭氣不見。
食髓知味,自當是一嘗再嘗。她不介意在楚潯卸下防備時,觸碰到她最柔軟的心臟。
低下頭,輕輕貼上她的唇,用舌尖去描繪她的唇線,一點一點,由表及裡,由淺及深地,掃過她的唇齒,呼吸她的味道,感受她的溫暖,幾乎要著魔似的,根本無法像自己想的那樣,淺嘗輒止。
她已經儘量地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