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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水未動，氤氳出虛白的霧氣。
&ldo;說正事。&rdo;封湛嗓音低沉醇厚。
季木正色道出他查到的訊息。
&ldo;左相府門客眾多，帳房支出驚人的龐大，巨額錢財的來源是個問題。&rdo;
&ldo;左相對外宣稱幾年前接回來的嫡次女是個福星，在南邊做著生意，頗有從商天賦。&rdo;
&ldo;而那位左相府二小姐，幼時同其母在揚州某寺廟上香的途中遇賊人，為揚州富商於家所救。後有高僧曾言，此女命中有一大劫，若要避禍，應養在救她的揚州於家。於是此女自小在揚州於家長大，是近些年才被接回的上京。&rdo;
&ldo;一直查不到左相貪墨的證據，或許的確沒有貪，而是另有來源。但是否有官商勾結，就……&rdo;
&ldo;繼續查。&rdo;封湛語調微寒。
&ldo;左相，終究是是殿下的舅父……&rdo;季木斟酌著開口，見太子面露不豫，話鋒急轉，&ldo;這秦煙，可是個香餑餑，太子殿下，先下手為強啊!&rdo;
回答他的是封湛的一記冷眼。
&ldo;很閒?殿試即將開始，左相要扶植的名單還不能到手，你就不必待在上京了。南疆政變，那邊需要人去盯著?&rdo;封湛嗓音微涼。
&ldo;……&rdo;南疆……毒瘴……蠱蟲……
&ldo;這就去查，屬下告退!&rdo;季木麻溜地退了出去。
待季木離開後，宋執進來，愧聲開口，
&ldo;鄰近包廂本已被清場，但方才靜儀公主上來時，屬下沒來得及阻攔，她們便入了隔壁雅間。屬下辦事不力，差點誤了殿下的事。&rdo;
幸而剛才靜儀公主一行人自入了隔壁包廂便放聲大笑，也順帶提醒了殿下這邊。
&ldo;回去領二十軍棍。&rdo;
&ldo;屬下領罰。&rdo;
封湛屈指輕叩桌臺，秦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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