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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甚麼——”
“不作什麼。”楚照撥開她的手,將腰帶扯了,脫了外衣,鋪在比較乾淨的稻草上,坐下來,拍拍身邊道,“委屈長公主殿下了。微臣甚是心疼,此處別無乾淨地方,只得讓殿下屈就了。”
楚潯才解其意,卻是站著,居高臨下望她:“還以為你會一進來就殺了蔡三公子,沒想到還玩不過,真乖乖進了這大牢。”
“殺了蔡三公子,我不就沒有理由整治蔡禰?那得不償失了。只是本想把你弄出去,不過就怕你不肯,所以我才沒有說。來,坐到我身邊。”她伸手拉住楚潯,輕輕一拉,穩穩地接住,圈禁在懷裡。
楚潯皺眉,要起身,又掙扎不得,只得嘆息一聲:“你個渾人,好好的郡主不做,學那些俗人,還染得登徒子的習性,你就不覺得羞麼?”
楚照悶悶不樂,倒也沒有再像以往一樣胡攪蠻纏。鎖住懷裡的美人,輕聲道:“我對你可是發乎於情,止乎於裡,有何可羞的!你莫要亂動,我可只穿了兩件衣服,冷得很,藉著你的溫軟的身子暖暖。”
“……”她聽得心頭泛苦,憐惜之情湧上心頭,不忍拒絕楚照。
這又是何苦來哉?
到底是不知該怨該憐,便沉默無言。
過了許久,一官差換班,見有生人大為好奇,便走過來談話:“你們入何被下了大牢?這是又得罪了誰?”
楚潯暗地使了力,往旁邊坐了,不理會楚照哀聲叫冷。
沒奈何,楚照只能和官差攀談起來。隨意編了個理由,輕易矇騙過去,楚照才問道:“你知道蔡大人是個什麼來頭?”
官差道:“你們有所不知。那蔡大人的義父是衛源衛總管,可是先帝爺的寵奴,當今天子繼位,又用了衛源做掌印太監,衛源老了,便在西宮太后處供職。可是個厲害人物。蔡大人本身就是有從龍之功的功臣,當年陛下對蔡大人很是倚重,這才讓他坐了京兆尹這大位。”
楚照冷笑。
“好厲害的背景吶。那衛源就算如何厲害,也老了,還有什麼作用?內侍宦官焉能干預朝政?不過就是一奴才罷了!”
那官差大驚失色,忙環顧左右,見四下無人,才唏噓嘆氣道:“這位公子,小的看你見識不凡,想來也不是什麼平凡人家的子弟。可蔡大人能坐穩這位子,可不只是宮裡有人。他朝中有御史臺中大夫曲御史坐鎮,自然不怕了。”
“曲御史?”楚潯驚疑不定。在位者,最怕不過的便是朋黨勾結。看這意思,蔡禰和曲御史似乎淵源不淺。御史臺中大夫?曲御史?似乎只有曲宣曲公明。
楚照哈哈大笑,從懷裡拿出一隻金釵,遞給官差道:“好!孤正要找他曲宣的麻煩,沒想到他反而送上門來!這個給你就當是謝謝你的訊息。”
官差連連擺手:“小人可不敢要!公子要是真覺得這事對公子出獄有幫助,那便是最大的恩德了。只是還望公子不要對別人提起是小人說的,小人自當感激不盡。”
“囉嗦,要你拿著就拿!公子我誰也不會說!唉,你要是不想在這當差,等本公子出去就把你調入禁衛軍好了。”
“這……小人覺得現在挺好的。公子能夠有能力把小人調入禁軍,可見能耐。不過這些還是等公子出去再說罷。”
這邊楚潯聽了卻有心為難楚照,不過在官差面前不好給自己“夫君”難堪,等官差往裡頭去巡查走開,楚潯這才譏笑道:“侯爺好本事,竟然能把一個小小的獄卒調入禁衛軍,看來本宮是不得不防了。”
楚照嘿嘿一笑,指指自己,又指指楚潯,說:“我可沒有什麼本事,只是倚仗著夫人家的家世才敢誇誇其談。人三公子不也說了嘛,我就是個小白臉罷了,哪裡有真本事!”
楚潯暗恨楚照的沒臉沒皮,卻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