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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
“老爺,宮裡傳來了訊息。”管家匆匆來報,將手裡的書信呈上。
右相臉色驟變,接過書信後立刻開啟檢視,蒼老的眸子逐漸積蓄滿戾氣。
“聖上見江勻珩後,下令殺了所有貼身宮人,而後親自選了一批新人?
好呀!持安的事還沒個交代,他竟然敢跑到聖上跟前搬弄是非了!”
右相攥緊了手裡的信,頓時按捺不住,將書信撕毀,即刻準備進宮……
皇宮
皇帝既不在大殿也不在書房,右相跑了兩個地方才得知皇帝正在御花園遊玩。
右相疾步去往御花園,卻遠遠瞧見皇帝和雲妃娘娘帶著太子在盪鞦韆,和樂融融的一家三口模樣,不遠處還站著一個讓他惱恨不已的頎長身影。
江勻珩臉上掛著悠淺的笑,他也很快注意到了右相,似是不想打擾到皇帝一家般,並未出聲行禮,依舊站在原地,模樣極為得意地頷首行禮。
右相臉都差點氣綠了,陰惻惻地看著面前的畫面,他知曉今日不是發作的好時機,一揮衣袖,怒氣洶洶地離開了……
邊走邊怒斥:“不過是暫得聖上一時看中,就敢到老夫面前耀武揚威!我倒要讓他知道,即便是聖上也要讓老夫三分面子!”
夜,窗外玄月如鉤,淡淡清風拂入室內。
容宜坐在軟榻上繡著腰帶,江勻珩倚靠在一旁,長指擺弄著容宜順滑微涼的青絲。
“勻珩,你有心事嗎?”容宜覺得他今日分外沉靜,偏頭看著他問道。
燭火映在容宜水潤的眼眸裡,格外的明亮。
江勻珩溫和地笑看著她,輕吟:“沒。”
容宜放下手裡的東西,伸手環住他的窄腰,像只貓咪般安安靜靜地靠在他身上。
江勻珩無聲地笑了一下,下巴抵著容宜的腦袋。
容宜細聲問:“勻珩,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處理宋御醫的?”江勻珩每次都避開這個話題,容宜問起時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他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讓人覺得發生什麼事他都能承受得住,可宋御醫是右相大人的兒子,事情真的會這麼容易解決嗎?
江勻珩沒有直接道破,而是緩緩道:“容宜,你知道嗎?在塞外行軍整頓休息時,時常會有吸血蝙蝠叮在馬腿上吸血。蝙蝠其實吸不了多少血,但黏得緊,不管馬兒怎樣暴怒狂奔都甩不掉,最後一些馬被自己活活折騰死了。”
“那怎麼辦呢?”容宜好奇問道。
“馬伕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就會把馬拴得緊緊的,可是右相擁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他身邊沒人拴得了他,我且看他蹦躂……”
“那宋御醫呢?他們會不會傷害到你?”容宜有些不安,下意識揪了揪他的衣袍。
江勻珩輕撫著她的腦袋,溫聲道:“放心吧,宋御醫不會再出來作亂了……右相暫時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對我,他不能再被我抓到把柄了。我不想和你說這些事情,你能無憂無慮在我身邊就好了。”
……
翌日早朝
右相出列進諫:“陛下,奉國將軍前段時間屢屢傳來捷報,誇耀說白魚入舟,不日便會攻下雲秦,如今卻又遙遙無期,臣提議派遣監軍前往塞外督促奉國將軍早日征服雲秦!”
“哦?右相倒是焦心勞思,連監軍都想出來了?”皇帝神色不明,隨後看向下方的江勻珩,開口道:“江愛卿意下如何?”
江勻珩出列,躬身行禮,“陛下,微臣認為不妥。”
“有何不妥?”右相迫不及待地開口。
江勻珩自然是信任和袒護江勻燮的,回道:“陛下,自古以來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官任職監軍,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武官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