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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金不換’在有無閣閣主手中。”
可能是莫鳶這麼嚴肅的樣子讓雙瑟都沒有想到。她定定的看著莫鳶問:“那人是誰?”
莫鳶知道雙瑟問的是訊息來源,但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誰啊,想了想狐面少年的語氣,莫鳶淡淡道:“無可奉告。”
雙瑟彷彿不認識莫鳶一樣微瞪雙眼。莫鳶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我問那人是誰的時候,他就這麼說的嘿嘿。”
雙瑟翻了個白眼,夾了一口菜道:“不知道是誰你就信,話本子白看了?江湖騙子沒聽說過嗎?”
莫鳶一下洩了氣,歪著頭回憶狐面少年告訴自己這些的時候認真的模樣,這是狗末末恢復的唯一辦法了,從前不知道有這樣的方法便罷了,可現在既然都給了狗末末一絲希望,為什麼不能去試試呢?
她動了動嘴唇:“萬一是真的呢,總要試試才知道吧。”
雙瑟嘆了口氣,莫鳶又恢復平常的語氣開心道:“我可能過兩天要走了,師父師兄都要出門我可不會一個人乖乖待著的。”
雙瑟夾了一塊酥雞肉道:“偷跑了一次還能耐了你,別什麼人都信,長點心啊。”停了停雙瑟輕聲說:“盡力而為,莫強求。”
話音剛落,門突然被開啟,是狗末末。
他站在門口逆著光,周身都鍍上了一層光暈,面上眯起眼笑著露出兩個犬牙,頗有十足的少年氣,這剎那讓莫鳶和雙瑟突然一怔,外號叫的太久了,他們似乎都忘了。
他原是一匹狼,他是荀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