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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難道陸拙要就地傳授她靈丹法寶秘境,讓她立地進化成可以打得過混天魔尊的修士嗎?
陸拙說:「三日前,青鸞山一脈遭血洗,不出意外,混天魔尊要來了。」
青鸞山一脈遭血洗之事沈晚也清楚,畢竟她身為冒牌魔尊,這種事總會有所耳聞。
但是讓她不解的是,青鸞山一脈被血洗和混天魔尊要來了有何干係?
她將她的不解問出來。
陸拙說:「這還要從六百年前一件小事說起。」
沈晚發現陸拙是真喜歡說故事,有什麼事直說不好嗎,非要說起說起。
但她不敢當著陸拙面抱怨,只能道:「你說。」
陸拙說:「那日我去北海,在北海岸邊偶然遇到一渾身鮮血淋漓的年輕人。我看他明明靈脈俱斷,巨浪襲身,卻依舊頑強地往岸邊爬。我便停在他面前,嘆息說:『就算你爬上岸又如何?你這樣子,活不久了。』」
沈晚終於確定一件事,陸拙如果沒有這一身驚世駭俗的修為傍身,早就被人打死了。
這什麼人啊,說話也討人厭了。
陸拙看穿沈晚在想什麼,不禁搖頭笑了一下,才接著說下去:「那年輕人抬起頭,目眥欲裂問我:『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活不久?』他咬著牙,拖著斷腿殘臂一點一點往岸上爬,偶爾海浪打過來,又會把他帶回到原地,就算這樣,他也沒放棄。」
好了,沈晚明白了,這是一個少年堅韌不拔的故事。按照小說套路,這小夥子馬上就有奇遇。
果不其然,陸拙說:「我看他爬得太過艱難,實在不忍心看他受苦,就一劍把他送走了。」
沈晚:「???」
這是什麼報社小故事?陸拙說它幹甚,嚇她嗎?
陸拙笑了一下,「好吧,不開玩笑了。事情發展和你想的一樣,我看他實在可憐,就救了他一命。」
不僅如此,他還將他的血給了那人一滴。
沈晚遲疑問:「這和混天魔尊有什麼關係?難道……」
陸拙淡淡道:「沒錯,那位年輕人就是當年的混天魔尊。我救了他,傳授他法術,還告訴了他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沈晚直覺這個秘密跟青鸞山被滅有關。
「我告訴他,不管是岐山、還是青鸞、火鳳這些和伏羲同屬於上古八大血脈的修士,其實靈脈相通。只要他願意,殺了他們,他便會得到他們的修為。」
沈晚驀然抬起眼睛,呆住。
「這世上天才哪有那麼容易出世,想成為仙尊魔尊之流更是要付出極大代價。我告訴了他一條成為魔尊的捷徑,他也不負我所望,在短短的三百年裡就成為近一千年來修為最高深的修士。」
沈晚語噎,半晌才找回聲音:「所以說,我養父的岐山一脈,還有魔後的火鳳一脈,都是你……」
「沒錯,都是我鼓舞明沉樓殺的。」陸拙沒什麼表情,疏淡道。
「為什麼?」沈晚問。
陸拙回過頭看她,深邃的眸子如古潭般波瀾不驚:「你不覺得這些特殊血脈在修真界顯得格格不入嗎?世人艷羨他們,畏懼他們,也排斥他們。大多特殊血脈的修士只能選擇隱世而居,偶爾在修真界出沒也不得不隱姓埋名,否則誰也不能確定他們遭遇什麼。」
「不會啊。」沈晚摸不著頭腦,「有什麼格格不入?」
說實話,知道沈父是岐山血脈後她羨慕了好長時間,一直希望自己也能是。
陸拙不禁莞爾:「算了,和你說不清。」
沈晚:「我看你是不想說!」
陸拙反唇相譏:「是又怎樣?」
沈晚、沈晚也不能怎麼樣。
打又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