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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方絲帕?幾頁字紙?或是香囊扇套?才子佳人的話他本也聽過幾段,想著廷瓏或許贈他這些,就有些臉紅心跳,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開啟竟是這個讓他生成些被照顧了的感覺來,這實在是有些新奇了………廷瓏於他首先是妹妹,該當被他照顧和疼惜,卻反過來…這滋味他從未嘗過,不過實在不壞,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在他心尖上掃過。。。。又隱隱有些期待。
作者有話說:
這個,俺很想好好寫寫以然的心情,不太膩人,又能傳情達意,不過真難呀,寫到現在才出來這麼點兒,簡直是硬著頭皮發上來。。。。鞠躬,看俺下回表現吧。。。。
安閒(修改錯字)
以然正摟著藥匣倒在床上慢慢咂摸為人所珍重的滋味,簡直要覺著自己嬌嫩的和奶娃娃樣,正陶醉中,忽然串脆生生的敲擊冷冽的劃開夢境,把他拉回現實。以然意猶未盡的嘆口氣,半晌才“嗯”聲,就聽門外丫頭喚道:“少爺,少爺,太太請過去趟呢。”
以然聽母親召喚,忙翻身起來整衣出門,路上還有些渾渾噩噩,臨進母親屋裡險些跟個婆子撞上。那婆子也副心神不寧的樣子,看都沒看撞的是誰就匆忙拖曳著走遠。
以然也不在意,自己掀簾子進屋,見母親正若有所思的抱著手爐坐在窗邊,忙上前行禮。
玉清將手爐擱在膝上,笑望著兒子道:“今兒回來的早,去過船塢?船修補的怎樣,不耽擱月底出門吧?”
以然見問,忙將回祖父的話跟母親再遍,想想,又道祖父叫明日起接著去老掌櫃的那裡學看帳。
玉清就頭,指指案上厚厚的沓賬本,道:“些帳都是有些花頭的,拿回去看看,看出門道,以後眼就知道哪些是假賬。”
以然聽謝過母親,走過去立在案邊翻起來,玉清見他看的認真,道:“坐下慢慢看吧。”
以然聽就收拾起賬本道:“兒子還是拿回去看吧,在看怕耽誤娘做事。”
玉清見兒子才來麼會兒工夫就要走,微微皺皺眉,心裡發澀,想起以然小的時候是很愛纏著的,只是不得閒,每每叫奶孃抱開他免得耽誤自己做事,現在兒子大,只知道趟趟的往張家跑,卻不肯和親孃多待上會兒,想到不由嘆息,眼見他已是收拾賬目就要出去,才出聲道:“從船塢回來接著去張家?”
以然見母親問起,笑著頭答應聲。
玉清就嘆口氣,道:“才定親就往那跑,像個什麼樣子。”
以然只在原地憨笑,不肯答話。
玉清抬眼見他傻呆呆的,又道:“也該知道些謹慎,則,是為張家姑娘的名聲,二則,也免得旁人咱們巴著張家。”
以然聽愣,站在原地默然不語,玉清等半日見他樁子似地釘在那裡,臉上越來越紅,卻不肯表態,只得揮揮手,道:“回去好好看看本帳,不明白的就來問娘。”
以然才答應聲,退出去。
玉清從窗戶看著以然走遠,苦笑下,才將手焐在手爐上。
廷瓏為儘早打發崔大姑,捧著繡花繃子窩在房裡做活,丫頭們都知道自家位姑娘閒來是不拈針線的,往來回事看未免覺著稀奇,不知姑娘是動哪根筋,及至湊近細瞧,見那素底子香絹上正繡的是蝶戀花的圖樣,番聯想之下,紛紛掩口偷笑。
廷瓏開始還不覺怎樣,後來見個個都笑的樣促狹就起疑心,等紫薇再進來回事時探頭看著繡活偷笑就假作沉臉問道:“笑的什麼,沒個莊重的樣子。”
紫薇伺候姑娘的時候不比蓮翹短,熟知的性子,再不會為麼針鼻大的事生氣,也不害怕,只往前湊湊,伶伶俐俐打岔道:“笑姑娘活計做的也太偷懶些,那蝴蝶都是五彩斑斕的,姑娘繡的個粉白的團,可不成撲稜蛾子?”
廷瓏聽話立時噎的頓,為著交差